哼着,他却又恶劣地捂着我的嘴,“先别急着装。”
装个毛线,老娘情不自禁。
又是来大姨妈的感觉出来,而且更强烈,他也释放了,解开带子,摸着我的下面,“你看,这么多。”
“别,别看。”我合紧腿,脸涨得通红,往床旁侧着,要下去洗澡,他那双深邃的眉眼却又更黑一点,一把拉我回来。
靠,又来!
一觉醒来,他却还躺在床上,抱着我。
拉开他碍事儿的爪子,我起身洗了澡,套上他的大t,卓先生人不怎么样,买的衣服质地很好,尤其是棉t,格外舒服。
再进来,他还在睡,怀里抱着枕头,微微蜷着,光这样看着,还时挺赏心悦目。
回神,看看时间,便是做了午饭。
我是疙瘩汤配炒馍,给他则是煎了牛排配上红酒,顺带煮了个罗宋汤,整天高蛋白,吃死你,我恶狠狠地想。我意思意思地进屋叫卓先生起床吃饭,却见他眉头皱着,估计是做啥噩梦醒不来,我连忙一跳三步远,唯恐这会儿他拉着我的手胡说八道。
想想又觉得不道义,便是抬腿揉揉他的身子,声音却压得温柔,“卓先生,起床了,卓先生,再不起床饭菜都凉了,卓先生,您要是不起我就把您那份打包了,卓先生我今天要去领翻译任务,您不说话我就当听到了,别到时候怪人没说,对了,卓先生,咱们协议说好假期一周有休息日的,你~……”
“你休息了小两周,还要休息日?”他的声音响起,吓得我赶忙收腿,脚下一滑,便是摔到床上。
靠,这人什么时候醒的?!
卓先生深深呼了口气,叫我起来别压着他,一大早可没yù_wàng。
一个脑袋被□□挤了的男人,现在都中午了好不好,恨恨地对他的背影打了空拳也不解气,便踩踩他的衣服,又把这套床单被罩都丢洗衣机去,换了一套新的。
现在我换床单被罩的速度简直可以参加吉尼斯。
等他出来吃饭,我已经吃完,将碗筷洗了,他却又说牛排凉了。
金主说啥是啥,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端过去热了拿过来,顺带罗宋汤也翻了一开。
“毕业典礼赶上了?”他忽然问我这个问题。
手一抖,汤撒出来一些,我连忙找抹布擦干净,点点头,“哦,赶上了,刚好。”
你居然都不知道自己助理买了前一天的票,真是不靠谱的男人。
我换了身像样黑裤白衬衫,画了淡妆,今天要去一个外贸公司开始实习,说的通俗点就是做翻译,我研究生修的是外贸英语,正好当作提前练习。
卓先生对我这模样颇为嫌弃,“你都没像样的衣服?”
“又不需要那样的场合。”
他又嫌弃地看我随手将手机转了一圈,揣口袋,“你都没有包么?”
“多麻烦。”
“……”卓先生那表情一定是我怎么有这样一个没档次的情人。
然而他也不想想,我俩就床上那点关系,何必为他太折腾自己?
好不容易为一个改变自己,却生生失去了那人,也失去了自己,一个人傻一次就够了,林唐不至于傻第二次。
☆、跳坑
实习前几天还是比较轻松,搞笔译的多是不怎么能言会道的,安心做好自己事情就很好。
真是个适合挣钱而又增长翻译水平的地方。
下班回去,便是到花店买了几颗向日葵和太阳菊,见到旁边宠物店来了新的猫猫狗狗,便进入溜达一圈。
“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呢?”
“这个多少钱?”我指着一只短腿大耳朵的柯基。
“8000。”
好吧,我舔舔嘴,还是家抱个中华田园犬吧。
“你也喜欢狗么?”
我正逗着这个小短腿,下意识点点头,“不过得等有自己房子了,现在也没地儿养。”
抬头看着人,下一秒便不小心摔倒在地,这个眉眼清雅的人,可不就是混血儿他爸。
他伸手扶我,我受宠若惊,连忙倒退一点,自己站起来。
“林小姐,我是安子珩。”他自我介绍,不过眉眼总算对我少了点敌意的味道。
我扯嘴挤笑,并不接话,抱着花就赶紧走人。
手机里的录音还没有删,这人是如何斯文败类,我可没忘。
逃跑似的到地铁站,才发现刚买的两本雅思练习落在宠物店,重点小包里还放了地铁卡和简历,只好折回去取一下。
倒是没想到,安子珩还在。
他坐在藤椅上,桌子上放的就是我的袋子,一切似乎因为他在而散发着某些柔和的光芒。
我依然装着不认识去取袋子走,顺带警惕地看了眼里面,判断他大概没碰东西,便松了口气,“谢谢您,先生。”
“你可以叫我安教授。”他说,“不过你没有必要谢我,我的狗正好在做护理。”
我哦了一声,转身要走,他又叫住了我,一回头便是听得咔嚓一声,这个斯文败类满意地看着手机,“很好看。”
他大概是眼瞎了,今天我还被卓先生从头嫌弃到脚。
我并不想多说半句话,赶紧走人。
回到公寓,熬上青豆粥,便将枯了的绣球花换掉,看着窗台上的一排风信子即将开花,马上这里就是一片绚烂的色彩,都觉得一切会好起来。
母亲打来电话,问我最近工作如何,我道,“就是觉得知道东西太少了,买了书回来看。”
“趁着年轻多学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