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何况过个两三日我们就要启程离开,行李也该准备收拾了。”
宁长安闹了个大红脸,忍着没跑开,再跟师父说几句离去,回到新房时就跟他发脾气:“你怎么什么都乱说呀,羞死人了,我还要不要见人啊!”
凤祁南很识相地认错,把人揽在怀里赔笑道:“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乱说了,好不好?”
宁长安忍不住推他一下,恼道:“你出去,不想看见你。”
显然是气还没有消的,凤祁南只得再好好哄一哄,把人给哄好了,可宁长安也不知道待在屋子里该做什么,那大娘跟她说,新妇头三日是不该做事的。
“宁儿你要是觉着累,不如就去趟床上歇歇吧。”某人不怀好意地说。
“你说什么?”宁长安瞪圆了一双琉璃眸,显然还是很清醒的,没有被拐骗着,憋着气说:“你出去,我要看医书。”
“宁儿,我们是新婚。”你要看也该看我吧,看医书做什么,凤祁南看娘子的脸色,只能退让一步:“好啊,我陪你。”
知道想把他赶出去是不可能的,宁长安只能妥协了。
这一日便在一个别扭生闷气一个讨好中度过了,入夜后自是如胶似漆的缠绵悱恻,美人依旧羞红了俏脸,抱着他的胳膊害羞地问:“凤祁,我们这样,这样就会有孩儿了吗?”
你不是以为这就是为了生孩子吧?凤祁南模棱两可道:“宁儿,生孩子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有另外更重要的一点。”
宁长安眨眨眼,疑惑道:“更重要的是什么呀?”
男人看得心神一荡,凑过去亲亲她的小嘴,暧昧道:“更重要的,自然是让我们夫妻更加恩爱啊。”
话落,再次开始,对着身下的女子攻城略地。
红被翻浪,半夜没歇,宁长安第二日起来浑身都觉得酸软,还好能站起的,不过对着丈夫的脸色就不怎么好了。
“宁儿你不要生气,我们新婚,我会克制不住是正常的,我下次一定注意好不好?”这就是一句假话,只是凤祁南说假话从来不含糊。
宁长安默默吐出一口气,赶他道:“我要收拾行李了,你出去。”
“宁儿,你收拾行李我出去做什么,我留下来不是正好帮你。”
我要拿银两出来,不能让你看见,免得把你纵得懒散了,宁长安刚想说忽然想到一件事:“凤祁,我们在堰门镇的新家锅碗还有棉被这些有没有呀?
要是没有的话,我们都带过去吧,这里的都是我新买的;以往我都是送给房主或是隔壁认识的邻居,这次的话,要不我们就自己带着吧。”
“棉被这些大件是有了,碗筷还缺一些。”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都不想带着,凤祁南解释道:“宁儿,你想我们要是全带过去,要雇好几辆马车,这一路上就不方便了。
再说这些原本就不费钱的,我们到新家之后肯定要采买的,一并买来便是,我们该省的省,不该省的就不用省,你不用亏待自己,更不用为我省着,知道吗?”
你相公我十五岁就开始敛财了,你用的这么省,我这些银两这辈子都花不了十分一的,那就太浪费了。
宁长安沉吟稍许,应下了,她想想也是,不用那么拮据。
她的生辰过后,她就真的要和师父分别了。
十五岁的生辰就是及笄的日子,算得上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之一,宁长安还是如往年一般,只吃一碗长寿面,吃完面后去找师父。
师父都不怎么理会俗物的,这次一个人出去,肯定照顾不好自己,她可不得多交代一番。
“傻孩子,师父又不是第一次一个人游历,瞧你说的,师父以前几十年是怎么过来的?”毒医仙哭笑不得。
“师父——”小徒弟瞪过去,绷着一张俏脸。
“好好好,师父听着。”听归听,能不能听进去就是两说了;至于银两,更是不能要的。
宁长安管着银两,这次跟师父分开,她便想把樵爷爷给的银两都给师父带着,她身上有家中给的银两,虽然在大梁不能通用,可去大周兑换成白银再拿到大梁来用不就成了;还有凤祁给她的聘礼,何况他们今后会自己挣钱的。
只是师父怎么都不肯要,她只能把樵爷爷给的银两对半分,给师父四千两,剩下的银两她收着,这是她的底线,不能再退。
毒医仙妥协道:“好,这银票师父收着,不过师父之前跟你说的,让那小子把养家的责任担起来,可要记住了,不能纵着他养的懒散了。”
“师父放心吧,徒儿记着的。”
向师父嘱咐完,回到新房,宁长安颇有些失落和伤感。
凤祁南随后进门,见状忙把人揽在怀里柔声安慰一番,再从怀中掏出一只白玉盒子,笑道:“宁儿,今日你十五岁生辰,还是你及笄的大日子,我这几日特意搜罗来的,女子养颜的圣品,你看看喜欢吗?”
“喜欢的。”宁长安笑笑,只是没瞧出有多开心,劝道:“这种膏药肯定很贵的,以后别费那个银两了,我不在意这个的。”
“放心吧宁儿,不贵的,我有分寸。”确实不贵的,宫中的秘药,宫外有银两都买不到。
入夜后,宁长安心绪不佳,就不想行房事,无奈地抵着身上的人:“凤祁,歇了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凤祁南能答应才怪,他都想一晚上不歇的,也就想想,一来怕宁儿的身子怕受不住,二来那当师父的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