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一口水,烫的伸了伸舌头:“啊!烫死我了!谁说我担心他,他想怎样就怎样,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关我什么事?最好别像毕业时那样喝的胃出血,想让我照顾他门都没有。”我气得语无伦次,也不管对面是谁冲口而出。
“你看你看,还说不担心,你们的事哥都跟我说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为事业奋斗也是应该的,他这么努力还不是为了你们将来,难道你希望他是一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人吗?”善佑心平气和的说
然我又怎知他不是为了我,我又怎知他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但是,抱歉我只是个俗人。一个目光短浅的俗人。
我哑然失笑:“别劝我,道理我都懂,但是很多东西我们可以拿来劝别人,却劝不了自己。我是个俗人!”和善佑一直都是属于一同说笑的朋友,对着他,这是我第一次深刻的解剖自己。他不需要懂,但我需要发泄。
善佑没再说什么,陪着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具体什么情节我没有在意,对我而言,一个人的心里从来只能装下一件事,当这件事占据你的内心时,其他的就都是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