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诬陷廖总?”
老闫皱眉,“小舒,你用词严重了!”,旋即又笑了,“咱们顶多算扰乱视听,等徐总位置坐稳了,再为廖建国澄清也不晚,咱们要做的是态度暧昧点,廖建国也许收钱了也许没收,需要考量的是上边的人”
舒楝自问不是多么崇高的人,走出校门后,良心也有了很大的弹性,饶是如此,还是被老闫不加掩饰的卑鄙给恶心到了,她轻蔑地眯起眼睛,“如果我拒绝呢?”
老闫的脸色霎时变冷,恶声说:“那你要想清楚了,咱们是坐同一条船的,我遭殃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没了企业文*化部,我还是办公室主任,大不了日子过得清闲一些,你可有去处?人一旦失势,比丧家犬还不如,小舒,我喜欢和聪明人共事,你应该明白,什么叫死道友不死贫道!”
舒楝双手撑住办公桌,垂首俯视老闫,“闫老师,你这是在低估我,还是高看我?”
见舒楝似有松动,老闫换上劝慰的语调,“低估还是高看全凭你的选择,你现在供的房开的车花销不小吧,你放心,只要咱们把这道坎儿迈过去了,什么都有了,钱,小意思!”
“那闫老师就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