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笙轻笑了一声,“是不是误会,这您应该问她,而不是问我。”郁母在电话那头呐呐地重复说,“小笙,你真的误会微微了。”
郁笙轻嘲了一声,接着说,“妈,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您了,回郁家的第一天,我的晚礼服就被人恶意地损毁了,那么久远的事情,其实我原本也不想多提。这次我提及,也只是想对您说,有些事情我从来都不提,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郁母呼吸一顿,她语无伦次地说,“不是这样的,小笙,你听我说……”
郁笙却没有这个耐心继续听郁母的辩解,郁母的任何措辞在有力的证据面前只能显得可笑和苍白无力。
就在不久之前,沉曜告诉了她在她总决赛赛的重要关头买大量水军黑她,将舆论引到对她非常不利的方向,故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