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笙看着卢瑟夫，出其不意地问了他一个问题，“你和沉曜，是什么关系？”

卢瑟夫听到郁笙的问题之后，脸色一瞬间变得极其阴沉，不过很快，他的表情就恢复到了正常。

但是刚才他神色的一瞬间变化已经很是说明问题了。

卢瑟夫嘴角挂上一抹嘲讽的笑容，他看着郁笙，眼神阴测测的，“知不知道，太聪明的人，往往活不了很久。”

郁笙垂眸没有说话，卢瑟夫的表现已经间接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原来他真的和沉曜有关系。

郁笙之所以猜到这方面正是因为卢瑟夫的眼睛。他的眼睛，让她觉得太熟悉了，一开始她想不起来，直到后来她在睡梦中梦到了卢瑟夫的双眼。

在她梦到卢瑟夫之后，她还梦到了沉曜。他的眼睛，和沉曜的眼睛有七分相似。

他们的容貌，甚至也有三分相似。

一开始没往这方面想的时候，郁笙还没有察觉到，现在一旦确定卢瑟夫真的很沉曜有关系之后，她越看越觉得卢瑟夫和沉曜两人之间有相同的地方。

沉曜一开始说，他猜测这个l是和沉老爷子有仇。

但是现在郁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