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节过去没多久,少不了喝酒吃饭,胖也是情理之中。”
“今年我还胖了三斤。”
“三斤也没多少。”李知前安慰他。
“放到面板上也好大一块肉呢。”
李知前扶手一笑,“那要是这么说,还够吃几顿呢。”又道:“你觉得凡厚胖不胖?”
“孔经理啊?不知道。没摸过。”老刘笑道。
李知前挑眉说:“可以啊,老刘,你能说出来这话,看样子是以前我不够了解你……”
简兮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一时插不上话,不过两个老司机过招,定然要聊几句马蚤。
十二点多,路上行人渐渐减少。路边的灯光昏暗,隐藏在枝条稀疏的树冠下面,这两天空气乍暖还寒,刚抽新芽的枝条还稚嫩不能抵御风寒。
上车先送老刘回家,他二人半小时内才回转,将近一点半,李知前率先进门,解开外套扔到沙发上,她打了个哈欠,捂着嘴去浴室洗漱,匆匆出来,到头便睡。
李知前已经旷了几天,见状提醒她:“是不是还有什么项目没做?”
“嗯?”
“嗯什么嗯,别跟我装傻。”
“……睡吧。”
李知前走到床边坐下,瞪她,“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他说着凑过来,拦着她强迫把人扶起来,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来,先别睡,想清楚了再说话。”
简兮轻轻笑起,睁开一只眼看了看他又闭上,随意道:“我白天上班晚上应酬,不上班休息两天还要照顾你,哪来的那么多精力,不像你,整天在家里闲着,不是沙发上躺半晌就是床上躺半晌……”
李知前轻哼一声,理所当然道:“哦,那我就明白了,这么着,你现在躺着,我来总行吧?”
他抬手撩去衣服,看着她揉,捏,两下,问:“是这个意思吗?”
简兮抬手抱住胸口,遮住春光,呼吸不由自主缓慢,睁开眼细细看他。
他眼神清明,戏谑说:“那看样子就是这个意思了……直接说出来不就是了,你跟我还客气个什么劲儿……”
不由分说剥了她下头的衣服,分开腿儿打量。
她面红耳赤,收拢腿、心翻过去身。
他眼底微微泛红,呼吸急促,胸前起伏,声音低沉道:“看一下怎么了,还没正八经仔细瞧过。”
“……”
只是三言两语混账话就让她心口七上八下一阵乱跳,被他胡作非为,呼吸由缓慢变得急促,最后又由急促到有气无力,他贴过来,下头深深浅浅,凑近她的耳朵根问:“怎么这么嫰?”
床头咯咯吱吱的响,她很不安,别过脸,轻声问:“为什么声音这么大……不行……”
话刚落地,桌子上的东西被他扫落到地上,抱她坐上去,翘起两腿。生硬冰凉的桌面让她打了个激灵,想要撑起身子坐起来一些却有气无力,找不到用力的支撑点,被他逼到墙角,抱着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
倏然又被抱起来,身体悬空,他托住她,一上一下,借着重力颠簸。
简兮咬住嘴唇,真是……疯了……伤口也不顾了吗!
……
偏偏她不能自己,一边下头隐约不适,一边却几近乎焚身。换被动为主动,毕竟这么久也慢慢放开。
最后他扶着床沿停歇,身上汗湿一片,简兮有些止不住发抖,起身看了看他的伤口,确认无大碍才又躺回去,气若游丝的闭上眼。
“如何?”他问。
简兮抬胳膊的力气也被抽走,懒懒的翻了个身回应。
他精神反倒更加好,休息几秒起身收拾战场。接了一杯温水递过来,她一口气的喝完,人恢复少许。
他弯腰过来擦拭,简兮挡住,强打气精神下床,到浴室清洗。有些月中,胀不适,似乎是时间有些久的缘故。
刚走了两步就有东西润出来,热热的,她脸色绯红,低头又打开花洒。不属于自己的味道,有些冲鼻子。
……
李知前在家里养了两天,伤口创面渐渐愈合的差不多,现在除了忌辛辣刺激还有一天三次定时定点伤口消毒之外基本与平常无异。
简兮这天正常上班,却被崔国云叫到办公室去,刚进门她就转过来身,笑问简兮:“我听说李知前生病住院了,这事你知道吗?怎么也没听你提起过。”
简兮笑了下,“听谁说的?”
“我弟弟提了一句……没什么大事吧?我还寻思着要不要去看看……你说应不应该去看看?”
她垂下眼,沉默了会儿,平静地说:“那要看崔总怎么想啊,如果是为了项目,于公,是应该去看看,不过公司负责这个项目的人代劳也可以,于私,毕竟崔总已然离婚,跟李知前不是叔嫂关系,你忌讳李家人,不去也情有可原,去的话反倒有些奇怪。”
崔国云看了她半天,不知道想些什么,叹气说:“那你帮我代劳问候一句吧。”
“嗯。”简兮不愿意再说话,垂着脸转身出去。
崔国云自然也不傻,感觉到简兮对她的抵触,虽然猜不到她已经明白一些事情,但是想来她已经看出来自己想让她自己离职的打算。其实这样对她也有好处,毕竟比辞退来的好听。现下公司资金周转不开,前景不景气,她也不打算再培养新人,储备部自然也要散。
简兮猜到这样,不算惊讶,前期公司拓展太快,站不稳脚,必然有动荡期。她已经找好下家,薪资待遇不比这边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