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北怜悯地看着她,华珺瑶如炸了毛的猫一样,呲牙道,“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萧楚北双手插兜,斜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动也不动。突然很直白地说道,“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被人抛弃的了不是最可怜的,是不能放下走出来重新接受另一男人的女人。”砸吧着嘴道,“可怜啊!你真是可怜无比的女人。”
“你说完了吗?”华珺瑶挑眉道,“你又想说什么?想说我胆小。”她很干脆地承认道,“我是胆小,背负着不光彩的过去,尽管主席同志宣扬妇女能顶半边天,可大多数时候,舆论的指责,封建的枷锁,并未从妇女身上挪开。”食指重重地点着他道,“你能不在乎别人的指指点点,你能接受战友们的冷嘲热讽,你能带着我光明正大的出席你战友的聚会。光杆司令可是什么都干不成的,一个前途远大的军官,千挑万选的选了个破鞋,二婚的女人。”
“不许你这么说自己。”萧楚北断喝一声道,他深邃的双眼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她,眼底的心疼清晰可见,“你知道你不是的。”
“怎么不是,庄户人家认酒席,不认结婚证,只要办了酒,这名分已定。这不是二婚是什么?”华珺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