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走走走。”
扳回女子黏在于景行身上的视线,他似笑非笑:“他有我好?”
女子回神嗔他眼,故意说:“说不定呢?”
他附耳低喃:“看他那性冷淡的样子,有我能满足你?”
女子轻手拍向他坚硬的胸膛:“讨厌!”
低沉磁性的嗓音笑的悦耳,女子红了脸,无骨似的倚进他怀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他胸膛画着圈圈,望向他的眼神寓意明显。
许眙将手从她肩膀滑下腰际用力使两人贴的更紧,嘴唇张合间若有似无的触碰她的耳垂,敏感的激起女人一阵颤栗:“走,我们去个好地方。”
临走时眼神瞥向某个角落的两个人,眼中笑意漾开。
童大小姐果然不可小觑。
童童将酒保给于景行送的酒接过来,学着上次在酒吧看到那女人靠着喂他酒的样子,坐过去将酒杯凑近他唇,语气轻佻:“帅哥,喝一杯?”
于景行皱眉,绕开她的手将手机拿出来,心不在焉的翻着。
童童用手将手机覆住,不甘心的再次拿着酒杯放在他面前:“你喝嘛。”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经意间就靠的很近,童童毫无察觉的继续她的喂酒大业。
于景行将手机收起,淡淡道:“坐好。”
油盐不进。
撇嘴:“哦。”
她刚坐正,手中的酒杯就被人夺走,她顺着看去,男人凑近杯壁喝了一小口,粉嫩的唇角因沾了液体而变的水光泽泽,越昏暗的环境,越会助长人的胆量。
刚吞了吞口水,就听到男人似笑非笑的语气:“你见过谁喂酒是这样喂的?”
“啊?”
突然灵光一现,她眯着眼笑的猥琐:“是我错了,你把酒杯还我,我重新喂!”
不用手,那就用嘴啊。
说着就要去抢,被男人轻轻松松的避过。
眼中带着点点笑意:“坐好。”
“……”
无视掉她哀怨的像只被遗弃的小狗的眼神,想到什么似的说:“今天下午你和许眙的对话,我不是有意听到的,抱歉。”
下午是他手下的住院医师上手术台,不大的手术,且平时认真负责做起来绰绰有余,他只是在一旁指导关键部分,结束之后他着急忙慌的赶回办公室,就听到她和许眙的谈话。
其实他听的不多,而且一开始时他是准备离开的,在人背后偷听实在是件不光彩的事,但在许眙说到孙迁林这三个字时,他脚下扎根般的挪不开脚,最终理智站了下风,他还是潜意识的想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不由自主的想了解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女人曾经的过往,是为什么?
他这边还在想着,童童咯咯咯笑的开心。
她早就猜到了他应该听到些什么,现在这样一本正经满怀歉疚的跟她道歉看起来真是可爱的紧。
凑上前去盯着他的深瞳,一脸玩味:“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于景行回视,她眼睛明亮纯净,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半晌才道:“你手怎么样?”
低沉却带着关心的嗓音让童童一愣,以为他会问孙迁林,或者那套设计的事,万万没想到他最先开口问的竟然是她的手。
“早就没事了。”
她粲然一笑,却莫名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嗯了声,又问她身体情况,肖医生为什么会成为她的主治医生。
她神色不变,故作轻松:“没事,那段时间压力太大,整个人情绪不稳定,肖医生医术高又和我爸关系不错,恰好和我都在美国,就拖他照看下我。”
这话是事实,但她依旧藏了一半。
她什么都可以告诉他,唯独这件事,因为她怕一旦说了他会离开自己,堪堪维持的一段较为良好的关系,从此破裂。
她的劣迹斑斑,自己都不忍直视。
两人走出酒吧时已是夜幕降临,许眙自开始走了之后就再没回来,这漫漫长夜怕是不忍辜负。
来的时候是于景行开的车,她的车还停在医院的地下车库,自从在许眙那得知于景行很少让旁人搭车这件事之后,她每次都会格外积极的先他一步上车。
开门,坐好,拉安全带,动作一气呵成。
于景行没想到她会这么迅速,在原地呆住,路灯洒在他后背难得的温柔了他的轮廓,在这冬天里异常温暖。
童童痴汉的看着他,直到男人站在车窗外,弯腰扶在车门上皱眉:“下来。”
“不要。”
于景行看着她没说话,眉峰却是一凛,神情颇有不悦。
她扒拉着安全带一脸不可置信:“于景行没必要吧,我就蹭个车都不行?”
这么绝情???
于景行见她这样干脆不理了,拉开车门坐到后面。
窄小的车厢内两人寂静无言。
童童:“???”
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要多排斥自己蹭车才会烦到连车都不想开,她苦笑了笑,追夫这条路真是漫长而又曲折啊。
手放在安全带解锁扣那里准备下车。
就听到后面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气:“我喝酒了。”
解锁的手停下,她猛的转身看向坐在身后的人。
于景行无奈:“要找代驾。”
见她还在呆愣,干脆直接向后一靠,双手环胸不再看她,语气带着不耐:“你要想跟代驾坐一起就坐吧。”
话音刚落,前面传来安全带解锁的声音,速度飞快且精准,某人开门,下车,再蹬蹬蹬跑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