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要强的人,真的不适合吧。所以,分手,是迟早的事情。”眼里的泪无论如何也蓄不住了,她耸了耸鼻子,放弃擦拭两颊的泪水,语不成调:“程故扬,抱歉,我要走了。”
她不再看程故扬,低头捂着眼睛,拖起行李箱就往校外走。旅行箱的轮子轱辘轱辘撞在石板路上,人已经走得很远了,可那离开的声响却不停在耳边倒带。
飞往德黑兰的飞机上,几乎所有人都已沉入梦乡,只有一个女孩儿靠着窗,在黑暗中无声地流着泪。想说的话,虽然说得七七八八,断断续续,到底是说出了口。可即使是这样,心里始终像是缺了一块,隐隐作痛。
飞机平稳地降落在德黑兰,乔然学着当地人的样子,用丝巾把自己的头发和脖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憔悴的脸。
陌生的国度,神秘的宗教,异样的眼神。
乔然缩了缩脖子,收起心绪,专注地寻找接应的工作人员。
“您是苏小姐吧?”接客区走出一个金发碧眼的外籍男子,一席西装,却说了一口标准的中文。
“我是。您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