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错不在别人,偏偏与赵微晴为难的是这个女子!
“好了,有什么事情等等再说,微晴先回房休息,找个大夫过来瞧瞧才是,可别落下什么病根!”欧阳夫人心中也是气急蔺浅,只是不敢当众发作,且在没弄清楚前因后果之前,她更不能随便开口,以免落人口实!要不说这文人讲究,连生气都得想好该不该发火!
再说林同就了赵微晴,心痒难耐,精虫上脑,见赵微晴连头也不回便走了,心思反转,竟是朝着赵夫人实实在在的磕了个响头!“岳母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赵夫人本就心中郁闷,正愁无处发作,可巧就有这么个不识眼色的人撞了上来,且说的还是这等混账话,当下也不顾得什么仪态了,只张嘴回道“混账,你是哪家的公子,受得什么礼教,我家女儿的名声岂是你可以败坏的!”
林同那是什么人,商贾之家,最不缺的就是冷嘲热讽,赵夫人这一番斥责,与他来说,不痛不痒!再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更何况只是挨几句训斥呢!“赵夫人,非是晚辈痴心妄想,方才小姐失足掉下湖中,是我将她救起!男子汉大丈夫,自是该负起责任!我知夫人嫌我蠢笨,但我对小姐一往情深,定会好好待她的!”
赵夫人闻言,气血上涌,头脑发昏,若不是身旁的欧阳夫人见状扶了她一下,想必她已经昏倒在地上了!只是眼下这种情形,她是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众口铄金,今晚的事情不消多日,定会传遍整个江南城,到时候赵微晴的亲事,怕是没什么指望了!正如林同说的那样,赵微晴怕是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林大公子,你救了微晴一命,那便是赵府恩人!滴水之恩,尚涌泉相报,别说林大公子此恩此德了!只婚姻之事,关系一辈子,不可儿戏!眼下三两句话定不能解决问题,既如此,不如从长计议!”欧阳夫人说完这话,转身冲着围观众人道“今晚发生这么多事情实在是让人始料不及,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只府中事多不便再留各位,今日怠慢了,他日定设宴赔罪!”
欧阳夫人这逐客令说的清楚明白,众人饶是再想看热闹,也不敢说出口,因此不在逗留,只相继告辞离去!
“李小姐与蔺小姐还请留步!”
蔺浅本不予理会,但毕竟是长辈,又是书院院长夫人,她还没心大到谁都敢得罪,更何况,欧阳院长又是她真心钦佩的人!
而李欣然目的没达到,心有不甘,恰好想利用这次机会,好好收拾收拾蔺浅!而欧阳夫人,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许是担心蔺浅,欧阳澈与欧阳谦送走宾客以后,便去了赵府前厅!未待进去,便听到李欣然的质问声!
“蔺浅,你究竟为何要这样陷害微晴?”
蔺浅目视前方,不知为何,有些微失神,对李欣然的质问更是充耳不闻,许久过后,她才回过神来,却并未开口,只叹了口气,便没了下文!
对她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李欣然最是痛恨,只碍于林先生,同赵夫人,欧阳夫人皆在跟前,不好发作。
“李欣然,你我之间发生过很多不愉快的事情,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心高气傲的,却没想到,心胸如此狭窄,不过面试时的口舌之争,竟因为你想不开,你的小肚鸡肠,而发展到今日,你二人联手将我毁掉的地步!你这么聪明,难不成没有想过,若是我果真失了清白,会不会想不开寻死!我若是死了,你真的能够心安理得的渡过余生嘛!”
李欣然早已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哪里会听得进蔺浅说的这些话,而且当着欧阳夫人赵夫人还有林先生的面,她又怎么会承认,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与赵薇晴事先安排好计划好的呢!“蔺浅,我原以为你是个清高的,谁承想竟会为了洗脱嫌疑,而将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你要知道,与人厮混的不是我,将赵薇晴害成如此地步的也不是我!”
“蔺浅,是非曲直自有公断,你且将事情的经过说出来,赵夫人与院长夫人皆在这里,你大可放心,定不会为难你的!”说话的是林先生,她教导蔺浅半年,对蔺浅的脾性还是略有了解,那样淡然若素的女子,怎么可能有这般歹毒的心思呢!
“先生,我本受邀前来,可瞧瞧我今晚的经历,真是比一出戏文还要精彩。先是后花园中被侍女托盘中的茶水打湿了衣服,后又被人下了那下作的药,再被人侮辱与人,以至最后还要在这里为我所遭受的一切做解释!先生,我也想要一个公平的解释,今日这赵府的赏菊宴,与我来说,更甚一场鸿门宴!”蔺浅语气平淡,似是刚刚她所说所经历的那些,不过是别人的灾难罢了!
而刚进门的欧阳澈与欧阳谦,步子一顿,内心里的震动可想而知!他们兄弟二人与赵微晴自小一起长大,尤其是欧阳澈与赵微晴又是亲表兄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他们哪里想得到曾经温柔可人的女子,竟摇身一变俨然一个蛇蝎毒妇!只是,情字一字,伤人伤己,赵微晴执念颇深,求而不得之下的怨念,使得她成了这幅可怖的模样!
☆、第七十七章
“蔺小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说,你今日所遭受的一切,皆是微晴所指使的!”欧阳夫人早已对蔺浅心存偏见,又因着赵薇晴是她娘家侄女的原因,说话间就有几分偏袒之意。
蔺浅抬眼,竟是不想辩驳,只转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