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也不用变成一对婚后就要异地的新婚夫夫了!
呃,等等。
恋人会同意这个决定吗?毕竟姚家的祖宅产业都是在凤冈县里。
“津绛县?那不是一个颇为贫穷偏远,人口田地具是不多,半成以上的人都只能帮大户人家养些牲畜的小县吗?怎么郑叔会到那儿任职,他是不是得罪了某些人?”
怎么会是去那种旮旯地方?!
姚宁晖十分震惊,一下子顾不得还想追问恋人想让他娘跟着去津绛县的事。
去了那种小县任职,每年的职评能保住中等已算是很好了。郑叔在凤冈县这些年,年年职评都是上等,怎会沦落到去津绛县。
不会是有人想针对郑叔一家,才有了这明升暗降的c,ao作吧。
“哈???阿宁,你知道津绛县?我爹这是让人害了?”
郑承文这时候的心情,就像是坐了过山车一般,起伏幅度那是相当厉害。
得知恋人晓得津绛县的个中情况,他连忙从对方身上爬下来。
正经时刻,还是不要黏黏糊糊的为妙。
“我听姚伯说过,咱家的一些骡马牛羊,有一小部分是从津绛县以及附近几个县买来的。只是那儿的人,无论男女民风都颇为彪悍,对外来的人不是很友好。我怕郑叔到时候过去当知县了,会被底下的人糊弄折腾。”
说到这儿,姚宁晖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阿文一家子都是和善的人,若是与津绛县的人起来争执,他真怕他们会吃亏,甚至受伤。
至于恋人说的,让他娘跟着去津绛县,他虽有些意动,但还是摁下细问的冲动。
等晚上的时候,他再去找他娘说一说吧。
毕竟环境再怎么恶劣,好歹也是有郑叔一家看着,他娘与小曦有人看顾,他也就放心许多了。
“怎么办?我爹可不是能打架的人。咱家也就小德一个能打,其他都是渣渣。阿宁,让姚姨和小曦跟着我爹一起去津绛县的这事,你要不全当我瞎说吧。如果她们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交代好了。”
对于津绛县,郑承文只想到了一句,穷山恶水出刁民。
郑爹那是没办法,上头定了他得去上任就一定得去,违抗的话,兴许还会被砍头。
但是泰水大大不一样,她和小曦娇滴滴的可受不了苦,就还是不要让她们跟着去吧。
“没事,别担心啊。我回去让姚叔多找些津绛县的资料给郑叔,看能不能找到解决的法子。而且,那儿说是民风彪悍,但郑叔毕竟是朝廷命官,只要不与那些刺头发生冲突,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姚宁晖看恋人一脸的忧心忡忡,只好将他搂进怀里好生安抚。
唉,他们姚郑两家这年里还真是多事之秋。
只希望这些事情,都能完满的解决。
“希望如此吧。哼,到底是谁那么缺德啊!咱家天天为朝廷卖命,让少部分的人生起来,为人口的增加默默地添砖加盖。难道这不是功德吗?又碍着什么人了!罢了,不说了,越说越生气。阿宁,你带我去见姚姨吧。我都好久没去拜见她了,咱俩都快要成亲,不见一见说不过去。”
郑承文气吁吁的呸了一口那在暗中使坏的渣滓,然后才想起了这次来姚家别院的主要目的。
既然说了郑爹要升官的事,接下来就是去找泰水大大请安了。
对于姚姨这种做事果断的女性,他还是十分敬佩的。只是没有恋人在身旁陪伴去见她,他实在是心里有点打怵。
毕竟是他掰弯了她的大儿子哇!
要不是他俩的恋情,是阿宁先是征得她的同意,他真想也不敢想会面对姚姨怎样果断的反应。
“走吧,我带你去见我娘。”
不知不觉的,姚宁晖刚才伤心欲绝的心情已经没有了。
剩下的,只有快要与心上人成亲的喜悦之情。
把恋人抱下床,将两人有些凌乱的衣衫整理好。
他这才拉着对方的手,慢悠悠的两人一同往他娘的院子里走去。
.
“爹!爹!您知道吗?津绛县是个可怕的地方啊!阿宁说,那儿的人可凶了。”
从姚家别院回来后,郑承文拿着恋人给他收集的津绛县资料,飞一般的跑进书房找郑爹。
一边跑,一边还十分恐慌的叫出声来。
妈惹!
这津绛县每年因为水源/田界/屋界等j-i零狗碎的事情,发生过不少持械聚众斗殴的事情。
虽说传言是每次都没有人为此而死亡,但偶尔有人折个手指已经算是比较轻伤的一种了!
他们家除了小德算是个r_ou_盾小坦克,其他人都是脆皮的一比的连武力值都几乎没有的平民啊。
“好了,好了!你这是在吵什么呢?哪个县里没有穷凶极恶的人,你这是在怕什么?”
郑继安看着一脸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大儿子,忍不住扶额摇了摇头。
文儿这咋咋呼呼的性子,到底是跟谁学的。
是小姚告诉了他津绛县的情况吗?要不,怎会一回来就吓得不轻。
“爹,您别大意不当一回事啊。喏,这些都给您看!津绛县的人太可怕了吧,就为了那么一点儿的事情,就打打杀杀的。您要是去了那儿当知县,若是他们一言不发就要针对您,可咋办?”
郑承文是从来都没有想过,都是平日熟悉的乡亲乡里,会一下子变成了仇人进而互相斗殴。
身处这种彪悍的环境下,他家元元能健康成长吗?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