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太失笑,饶有兴趣地看着卢大奶奶道:“文曲星还分个三六九等不?”
卢大奶奶捏着帕子捂嘴笑,“哎哟喂,我的太太,进士一次几百人,可不人人当得了状元探花,名次越好的,文曲星自然越好呀。”
这次陈太太是真的笑了,头次听人这样说文曲星。
卢大奶奶心中暗自得意,三言二语就把老太婆哄乐了,“太太命好,才孕育了上上的文曲星呀。”卢大奶奶叹气道:“不像我摊上个不争气的,九死一生才生下这个祸根,家里老爷太太宠着,重不得轻不得,养成个无法无天的性子,整天闯祸,我是日夜担心受怕,就怕那天就她把自己给害死。”说着,卢大奶奶还有帕子拭了眼角。
陈太太本没把小孩打架当会事,此刻也不虚与委蛇,“小孩子,那个没有打打闹闹的。我家六姐儿爱听个书,一肚皮的行侠仗义,常说路见不平,拨刀相助。”
卢大奶奶咬牙,你家姑娘是行侠仗义,岂不是说我家姑娘是坏人,不甘心道:“原该带我家姑娘亲自来赔礼,只是她现下躺在床上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