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名声倒是在整个霜月国扬名了。
因为她每次,都是刚出门走了两步,便被苏尚书给拎着小鸡一样拎回去的,唯一一次出了远门,但受伤了。
其实也是从那之后,苏尚书对于这个小女儿的看管,才愈加严厉。
街巷到处都是卖东西的商贩,旁边的石阶上面倒是有几个调皮的小孩子拿着石头在石阶上画着东西。
虽然看上去有些可怜也有些贫穷,可脸上的笑容,那种天真无邪的笑意倒是难得一见。
棉棉弯了弯唇角,回头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笑意,正好一抬眸便对上了一直都用一双深邃眼眸看着自己的人。
她脸上的笑意僵了僵,轻咳了声:“外面真热闹。”
“苏公子很少出来游玩?”
棉棉点了点头:“家父管教比较严厉,一般不让我们出门。”
闻言,容子言微微颔首,表示了解。
“苏公子今年贵庚?”
棉棉脱口而出:“十六。”
一说出口,棉棉便忍不住想要咬自己了。
自己的年龄是十六,可弟弟的只有十四啊......
眼里闪过一丝狐疑,容子言微微点头:“这年纪,可以娶妻了。”
棉棉:“......”
沉默了半响,棉棉浅问:“那容丞相呢,为何还不娶妻?”
容子言淡笑了一声,微微扬眉:“莫非苏公子还未曾回家?昨日皇上已将你的大姐赐婚与我。”
“那不是没说是大姐还是二姐吗?”
一说完,棉棉便想给自己两巴掌了。
怎么一下子便被容子言把话给套出来了。
深邃的眼眸盯着棉棉许久,像是要把她给吸进去了一样。
容子言莞尔一笑:“温文贤淑的诏书指的貌似是你家大姐吧?”他声音像是有种诱惑力一样,引诱着棉棉去回答他的问话。
“那也不一定,其实我二姐也很贤淑很温柔的。”棉棉脸不红心不跳的夸奖着。
容子言盯着她看了许久,无奈的摇了摇头。
棉棉挺直胸膛,梗着脖子:“难不成容丞相不赞成我说的?”
容子言看着她这模样失笑,掩唇轻咳了下压抑住自己的笑意。
“可句霜月国,明月街的人传言,你二姐更偏向活泼开朗的性子不是吗?”其实活泼开朗这个词倒是谬赞了。
苏棉棉,苏家二小姐在明月街的名声,除了骄纵任性,便是娇蛮任性不讲理。
棉棉轻咳了声,有些心虚的看向别处,“好像是的。”
容子言看她这样,无声的弯了弯唇角,也不再说话。
马车内倒是归于一片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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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抵达游湖的那一处的时候。
温成仁比棉棉跟容子言要先到达,所以他们抵达的时候,那一处已经有好几艘游湖的船只在那边飘荡着了。
湖边一处,倒是还有荷花正开着,在这个季节里,荷花娇艳的开着,倒显得有些好看。
棉棉被小环扶着下了马车,眉眼弯弯的看着这一处。
她没来过,所以觉得这些都格外的新奇。
容子言看她脸上的神情,便知道她应该是喜欢的。
“苏公子之前未曾来过此处?”
棉棉点了点头:“没有呢。”
她听见了湖中央传出来的琵琶声音。
“湖中央的船那哪一只的吗?怎么还有声乐。”她伸手指了指,要知道这会的棉棉对什么都觉得新奇。
她觉得这些都格外的有趣,大白天的在这一处游湖。
正值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
草地树木都是绿意盎然的,倒显得生机勃勃了。
温成仁刚走过来便听闻了棉棉的问话,他倒是什么都懂一些。
“那一处,是醉春楼的船舶。”
棉棉哦了声:“醉春楼是什么楼?”
她话音一落,便听到身边两个不同程度的笑声。
小环在身后扯了扯自家小姐的袖子:“少爷,那是...玩乐的去处。”
一瞬间,棉棉便红了脸。
那意思就是,是男人寻乐的地方咯??
拿着手里的扇子敲了敲自己的手掌,棉棉环视别处,避开这个尴尬的问题。
“那温兄我们走吧,一同游湖。”
温成仁朝棉棉旁边站着的容子言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行嘞,苏公子这边请。”
容子言直接无视,越过两人倒率先上了船。
棉棉顿了顿,也直接跟着上船了,因为有人上去而变得有些摇摇晃晃的船只,眼看着棉棉就要直接摔倒了,她的行为倒是直接的扯着了身边站着的人。
在容子言以及身后刚踩了一只脚上来的温成仁目瞪口呆之中,棉棉直直的往容子言怀里靠。
她死死的攀着容子言的身子,要说棉棉对什么最恐惧,应该便是水了。
她怕水,不会游泳。
小时候偷跑出来就溺水过,后来也不知道被谁给救了。
反而从那之后,苏凭对她管教就越发严厉了。
小环跟容子言身边一直跟着的小厮上了另一搜船,而棉棉跟容子言以及温成仁三人在一艘船只上面。
直到感觉到船不再摇晃,棉棉才松开自己一直死死拽着容子言衣裳的手,除了心底有对湖水的恐慌之外,棉棉就只有一个感觉了,容子言的怀抱很温暖,以及他的衣裳,比自己的摸起来还顺滑。
松开容子言的衣服后,棉棉歉意的朝人笑了笑:“抱歉...我有点怕水。”
容子言默不作声的睨了她一眼,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