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很小,设施基础又老旧,他将外套往洗衣机上一放,长长的吐了口气。
大冬天,阴冷的室内一脱外套,那股子冷气能从骨缝里钻进去。
他在原地站着,本打算让邪火直接自生自灭。
然而不出一分钟,他发现有点玄,再冷的天气估计都有点冻不灭这玩意。
因为他脑子里闪烁的画冒一晃而过的展凝的脖颈,那片白润而温热的部位好似一块强力磁铁,牢牢的吸附在他的脑门上,怎么都甩不脱。
不单甩不脱,还开始衍生出其他虚无的画面来。
程谨言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最终忍无可忍的把手伸进了裤裆。
等他从卫生间出来,一伙人都在客厅坐了,被围在中间的老太太高兴的笑成了一朵花。
孙婉小声说:“那小子是便秘了吧,这么久。”
展凝坐在小凳上,抱着两腿,看过去少见的乖巧,听闻便朝程谨言那斜过去一眼,说:“你管呢!”
他们要在乡下住三天,展淮楠和李知心吃了顿饭就先走了。
剩下几个孩子没事干准备去田里掏些番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