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凝低着头继续看手机,又是敷衍又是烦闷的应了声。
这种勉强的情绪非常之明显,程谨言完全不相信她的应允,有心想再确认一下,又觉得自己要再吭一声,这人真得冒火。
他偷眼看了展凝一会,最终将心中的惶惑不安给吞进了肚子。
把时间硬挨完半小时,展凝让程谨言去候车大厅。
程谨言有些犹豫,因为剩余时间还很充足。
展凝说:“进去呀,我等会还有事,得走了。”
程谨言没动。
展凝等了半晌,拧着眉又说了声:“赶紧进去呀!”
活像撵猪进舍一般。
“少年猪”托,终于转身走了,刚过安检,程谨言转头朝后看,大门空荡荡,早没了展凝的人影。
之后又过了两天,孙婉过来找她,展凝正巧刚下课。
孙婉也不多说什么,拽了人就上车往别处赶。
展凝看了眼窗外说:“你别是要把我给拐卖了吧?”
“有人要吗?”孙婉无语的说,“早之前不是跟你提到娘娘了嘛。”
“对!”展凝正色了下,“他怎么了?”
出租车上放着一首老歌,一边的司机开扬声在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