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谨言沉默下来,但想到刚才那个男人,以及她所谓的工作室中可能有很多的男人,他莫名的就升起了一股焦躁。
人都说大学是恋爱的天堂,年轻人情感最勃发四散的时候,不谈个恋爱简直是浪费生命。
程谨言对于这种言论没有多深的感受,在展凝上大学的初期,夜深人静时也会懵懂无知的愁上那么一把,但是那会的感受并不深刻分明,可能是年龄受限,感情脉络还不够清晰。
后来无交集的三年,更是把这种理不清的情绪给几乎扼杀掉。
万物总有复苏的时候,深埋地底的植被,也总有见光的那一刻。
跟展铭扬跑来s市,接连两次噩梦后,原本萎靡到几近腐烂的情感小苗再次萌芽,并在极短的时间里风吹草盛铺满了大地,是连烽火燎原都消不灭的盎然生机。
展凝并不知道自己阴差阳错又招惹上了瘟神,她只是觉得既然程谨言偷跑过来了,自己就算不待见也不能放着不管,万一之后再多来个几次,自己还不得折寿。
由此一路过去她自顾自的教育着人,却没顾得上观察一下程谨言诡异的脸色。
“早点休息,明天尽量坐早车走。”展凝将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