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凝将他那话自动过滤到剩最后一截,“程谨言。”
“怎么写的?”
“程序的程,谨言慎行的谨言。”
钟乔松挑了下眉,看着他细细寻思了片刻后兀自点头:“名字挺好。”
他冲程谨言招了招手:“你来。”
钟乔松很瘦,颧骨很高,猛一看就跟皮包骷髅似得渗人,程谨言盯着他看了会愣是没动。
他倒也不在意,主动上前在程谨言防备的目光里将手搭人脑门上,就地转了圈:“身子骨匀称,长得跟他的脸一样。”
夸人的话跟不要钱似得往外蹦,展凝也弄不太明白这人具体是要做什么,就这么干看着。
好在钟乔松也没再有别的古怪举动,说完就摇摇摆摆一转身重新回了屋里,又开始赶制那件酒红色旗袍。
回去时在离公交车站第二个路口看到了一个水果摊,摊位极小,水果种类屈指可数,撑了一顶破破烂烂的大伞,伞下是个缺了腿对过往路人卑微含笑的女人,双拐放在一侧,左脸靠脖子的地方有点肿。
展凝准备买几个桃子,她拍了拍程谨言的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