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一切，都是他应当承受的。如今韩嫣然这般维护他也让他想不到。

那天刚得知思思去世的时候，委实给了他很大的刺激，又也许是因为媒体报道时那过激的语言。总之，他到现在也都还记得他那天给韩嫣然说的话。

其实他知道韩嫣然是好心好意，甚至那天他话刚脱口他就后悔了。

可这就像是泼出去的水，看到韩嫣然眼神逐渐冰冷，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自己只是太难受了。

他以为韩嫣然对他那般失望是不会再理他了，可是当看到他被黑粉攻击，她还是一如往常。

穆成林忽觉得眼角有些湿润，他看到韩嫣然看了他一眼就转身准备走，他急忙过去拉住了韩嫣然的胳膊。

韩嫣然转过头，四目相对，穆成林的眼神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唇上也变得青胡荏苒。虽然只是短短数日未见，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

“韩嫣然，我……”穆成林低下头错开韩嫣然的目光，“那天是我太激动，是我对不住你，我知道你从来没有那个意思。”

“怎么，穆成林？这才过几天，你就有这么大的领悟？万一你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