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用上祈求语气了。
奥兰多非常反感他母亲,她好像几十年如一日这样,攀炎附势,追逐名利,并且强迫自己两个儿子也变成这样。
奥兰多知道不是她错,她从嫁给名贵那一天起,必然要经历这种事,耳濡目染,渐渐成为这种人。
也许她少女时期并非如此,睡莲一般清洁无暇,可她现已经深陷泥埃,不,也许她眼里不是淤泥,而是金杯。
但不论如何,她都是他母亲。
半晌,奥兰多站起身,启唇:“我去道歉。”
秦珊听见这句话,瞪大眼惊讶地看向男人时候,他已经利落地离开席位,视野里只有他一个黑色背影越走越远,他好像并没有走向公爵夫人甩脸离开方位,而是去往摆置管弦乐舞台中央。
有一架黑色钢琴摆那里。
奥兰多俯身和琴师讲了几句话,那琴师爽地笑了笑,把自己座位让给了他。
钢琴声戛止,像是机器内部不小心坏了一个齿轮,一整个管弦乐队停止运作,大堂里流转乐章顿时消失,趁着剩余光阴跳后一支舞绅士淑女们都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