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国家换换水果蔬菜了。”
秦珊&沃夫:“……”
车明明快得都要翻掉了好吗!
秦珊和沃夫默默揪紧安全带,瞥了眼车窗外,两旁的青山和树木都像是被上帝开了x1000快进镜头,拉扯成灰白和青绿色夹杂的线条一般穿梭过去。于是乎,车后座的一个默默露出a的兵长死鱼眼经典表情,一个则是可怜兮兮地耷下两只黑糊糊的尖耳朵,难以直视前座的两位在枪林弹雨和极速飞车中闲聊开来的“非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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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的弹棘之森,奥兰多一行人的小悍马终于成功甩脱比鼻涕虫还粘人的几辆小路虎,将车停在了机场的私人停车坪外。
一行人弃车,沃夫下车后就放大身形到原来的几倍,团团护着自己的人类小伙伴,自己则成为他们忠心耿耿的、柔软而坚强的后盾。
狼人的恢复能力都很惊人,普通的枪击打在身体内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伤害的,随意伤口,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能痊愈,然后子弹就呕出来或者在下次大便的时候跟粑粑一起拉出来。
俄罗斯已经入冬,外面的天气很冷,哈出的热气几乎都能立刻结成细碎的冰粒。
下车的时候,秦珊特别把车后座后方的一件军绿色大衣拉出来交给奥兰多——因为担心穿着男人单薄的病号服会受凉,在看到这件大衣后她就惦记了一路。衣服厚实,份量也很重,女孩抓着这东西往外扯的时候,虎口的伤痕又开始往外渗血。
但这种疼痛在收到金发男人温和的眼神后,又立马烟消云散,一点都感受不到了,只有美滋滋的甜情蜜意。
恋爱真是最好的药品,也是最好的毒品。
奥兰多利落地披上大衣,两手执着枪在身前扳了扳,朝着停机坪中央那架l1000疾行过去。
高速的光景,属于大晴天的白色太阳不知何时已经被汹涌翻卷的灰色云层吞噬,天幕悠悠泛出阴郁的色调,放佛随时能落下一些或雪或雨的东西来。
天地一片灰,压得人简直喘不过气。
线条优美的私人飞机停伫在此间,机身泛出圣洁而纯粹的白色光晕,四野空旷,它独占着一大块空水泥地,如同一只豢养得体的天鹅。
一架无人机而已,非得美得与神祇附体无异。
奥兰多一行人如同四个黑点穿行在地平线,向着这架美丽的行载女神慢慢移动。
就在他们快要接近机身的时候……
嘭!嘭!嘭!嘭!
四发连响,停机坪四面高架上的镁光灯突然全部亮了,大地上顿时一片光敞明亮,刺得人睁不开眼!
紧跟着镁光灯活起来的,还有那架一动不动的飞机,它的机身外灯和舱内灯也无声无息地闪耀开来,原被还在蛰伏休眠的天鹅女神睁开了动人的双眼……
以防偷袭,三人一狼飞快做出反应,提枪四下张望,并且很有默契地将最羸弱战斗力最烂的东方人围在了中央。
打光灯照在他们脸上,苍白如雪。
就在此刻,机舱门被人从内打开,一道黑色的身影站在门内,影子的主人身量并不高,却身姿笔挺,他似乎穿着一件及脚踝的长衫,手中还握着一柄类似长剑的东西。因只是投影的关系,秦珊他们不大能看得清这位已经强占他们飞机的不速之客到底是谁。
自动舷梯慢慢伸展到地表,长袍男子也不急不缓一步一个阶梯地从那上面慢慢走下……
白色的灯光映上他的脸,秦珊看清了他的相貌。
熟悉的黑框眼镜,白净的肤色,还有那种天真无邪的秀气男孩子长相——
是那天在国立大学遇到的日本学霸少年。
只不过他今天不是羽鹊木典学霸扮相了,而是换了一身纯黑色的宽松和服。一点风拂过,浴衣衣摆飒飒飘动,勾出他纤瘦的身形,穿着白色布袜和木屐的脚面也隐隐约约暴露进所有人的视野中。
少年手上拿着一把同样颜色的日本武士刀,刀柄上的暗光花纹在反光下熠熠生辉,与他一面镜片上的冷光相映。
他换双手握柄,是日本武士最为标准的拿刀姿势,他冷森森地勾唇一笑,用日语说道:“诸位大驾,恭候已久。”
奥兰多捏了捏眉心,和狄安娜继续刚才车内的话题:“中国就该在二战中把日本这种表面装逼实际弱质的国家给灭族。”
狄安娜朝众人使了个眼色——我是表露身份,还是继续装纯情无辜女大学生?
秦珊抽了抽嘴角。
奥兰多抬臂,将手中的枪隔空瞄准宗秀一,不作迟疑地,砰一声压下扳机。
秦珊下意识眯起眼不敢看。
锃一下脆响!如同金石撞击之音!
浴衣少年手中的剑已有半边出鞘,以一种常人难以辨认的超速格挡开奥兰多的子弹。
材质精良的剑身却毫发无损。
太刀影秀,曾为伊达政宗所用,刀身呈红色,在日光下的影子极为修长秀雅,遂命名影秀,是日本三十六把名刀之一。
奥兰多微微眯起眼,从这一刻起,他有点想要正视这名少年的意愿,甚至有一点,想和他大干一场,哦不,大打一场的**。
棋逢对手,男人之间的战斗欲总是能够轻易被挑起。
宗秀一黑黢黢的眼睛散发出极致的兴奋光芒,但让他“近乎j□j”的对象似乎不是奥兰多,只见少年只是淡淡收剑回鞘,重新改单手握剑。他的目光逡巡过奥兰多,秦珊,大黑狼,最终停留在一个纤细的红发身影上。
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