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很羡慕玉娘灵芒她们,可以去飞瑶岛学艺,我却只能待在庄里。庄中老人都说:‘小姐,这可是庄主的心意。他唯恐外边人说他把你送将出去,是存了占夺怜家基业之心,将来你长大了听见,会离间你们姨甥的感情,让小姐守着庄子,日后也才好还你。’
“筌君,我信这套鬼话,一直信到了十二岁。只是在那晚之后……我就什么都不信了。解鹿愁那畜生,甚至不肯等我再长大些。”
奚无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你……他对你……”
“没错,我的亲姨父玷污了我,把一个天真无知的小女孩变成了女人。”怜清浅轻道:“他不断夸奖我,说我长得有多么像我母亲,那个不知名的庄外男子的血脉,没在我身上留下半点痕迹。我终于明白他为何不让我去飞瑶岛,又一一弄走昔日的老家人,待我姨母一咽气,他便迫不及待爬到我身上来。
“我人生最悲惨的事,并不是染上‘牵肠丝’,在那之前,我已在炼狱里待了十年,每天都恨不能死去,然而却不可得。他让我觉得,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错,若他不是这般迫切想得到我,就不会设计我娘练功走火入魔,不会在我姨母的饮食中慢慢下毒,让她缠绵病榻,受尽折磨;不会早早就把玉娘嫁给顾雄飞那无耻小人,教灵芒留在飞瑶岛,不让她回家……这一切全都是我的错。”
“胡说八道!”奚无筌切齿握拳,眦目欲裂:“这怎能是你的错?这……决计不是怜姑娘的错!”
怜清浅含笑点头,以温柔的目光安抚了他的怒火难禁。
“我知道。范飞强说过,一切本就不是我的错。”
不知为何,听到她笑着吐出“范飞强”三字时,奚无筌胸中隐隐作痛,有种难以言喻的酸楚,须得咬紧牙根,才未泄漏一丁半点。
“我亲手杀了解鹿愁那畜生,我人生中最大的遗憾,已得到了报偿。还有其他小一点的遗憾,我想我可以坦然面对。”女郎笑着转头,牢牢勾住他本能欲避的视线,像个小女孩似的歪著脑袋,乌浓的秀发全倾向一侧,如瀑布般流泄而下;蓬松如云的鬓丝飘在玉颊畔,在火光下散发出金红色的光芒。
“筌君,我猜你欢喜我,对不?”
奚无筌说不出话来,甚至无法呼吸,闷重的胸口像要被塞爆了似的。他知道她想做什么,他们一向很有默契。
怜清浅按着他的手背起身,退开两步,与他正面相对,随手拉开腰带,肥大臃肿的乌黑裈裤“啪!”一声坠地,带着布质不应有的沉。
奚无筌不敢多看,忙垂落视线,赫然发现裤底湿透,像浸入水里也似,濡著厚厚一层泌润;一条透明液丝从裤底向上拉成了长弧,黏稠的液珠沿丝滑坠,他本能地朝上瞧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他此生未曾见过、笔直修长的白皙yù_tu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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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清浅的肌肤白得难以形容——在此之前,他不知世上竟有比雪更白的白色,差不多是皎洁的十五之月映上厚厚的湖畔积雪,从剔莹洁白中,透出些许蓝银交杂的光晕那样。
她的个子在女子中算出挑,并非特别高大,而是修长苗条。
没了裙裤遮掩,奚无筌发现她瘦得异乎寻常,大腿只比他的手臂略粗一些,雪肌下透出淡淡青络,稍一用力便欲断折,像随手掰下一截冰笋似,却无形销骨立的料峭之感,仍保有女子胴体的温润柔软。
这并不是饥饿或疾病所导致的畸形,而是天生如此,是造物者的绝妙天工,并紧的两条细腿根部还留有无法紧并的少许罅隙,镂空处宛若菱儿,可清楚辨出腿根与私处的腴润,是紧致的、滑腻的,充斥骄人弹性的肌肤和骨肉,匀称的腿部线条美到了骨髓里,丝毫不觉干瘪凋萎。
这如yòu_nǚ般的稚嫩体态,却有着大片的茂盛乌茸,不但覆满饱满的耻丘,还沿着肥厚如蚌的大yīn_chún,一路蔓延到雪白臀瓣的桃裂里,极黑与极白形成极其强烈的对比,令人目眩神驰。
卷曲茂密的毛发被yín_shuǐ濡成晶亮亮的一绺绺,衬著两片微微翻出外阴的樱色娇脂,淫靡得难以言喻。奚无筌清楚看见黏在裤底的那条长长液丝,是从哪里牵出来的,只觉得口干舌燥,无法动弹。
失去腰带的牵系,女郎外衫的衣襟敞分,宽约一掌,露出自脖颈、锁骨以下,乃至下阴的赤裸胴体:她的奶脯小巧精致,如两只倒扣的玉碗,虽未能挤出深沟,份量十足的乳肉仍坠出了完美的弧形半圆;乳上浮露的单薄胸肋清晰可见,与锁骨有着同样纤细的线条。怜清浅垂下袖管,襟领沿削肩往后滑,毋须抬手褪衣,整个人就这么从黑袍里“剥”了出来。她抬起玉杈般的细瘦胳膊,侧首抽去发簪,如瀑秀发散至臀后,既似仙子凌波,又像诱引佛坠的妖魔。
更要命的是气味。
原本充斥陈腐之气的布库,自她褪去祥裤,空气忽然变得如兰如麝,清洌之中带着些许刺鼻,比汗血的气味更淡薄也更好闻。一丝不挂的怜姑娘从衣裤堆里微抬秀足,盈盈迈步的一瞬间,气味益发鲜浓,比方才更腥更擅,却也更生猛催情——意识到那是自她股间所出,奚无笙简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