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珍妃几近跪了一整日,谁劝都不听,阿容骨骼娇嫩,珍妃只准她跪半日。待阿容出来时,感觉双腿麻木,正觉得有碍行走,却发觉自己蕴在丹田的内力自发地往腿上的经脉涌去,气血瘀堵之处瞬间畅通无阻。阿容心中惊奇,暗暗运气,竟发觉自己能够掌控内力的去处了。倒是个意外之喜。
“阿容妹妹!”迎面走来一个十岁上下的少年,身着孝衣,面白眼亮,乌黑厚实的头发扎得顺滑,脖子上的金项圈仍没有取下来。他出生之时有道士批命,说他活不过二十,保命之法便是将这金项圈一直带至二十岁,便是沐浴更衣都不能取下。
“同同表哥。”阿容跟着唤了他一声。
“阿容妹妹跪得疼不疼?我带了药。”同同还不待阿容说话,便将药瓶放入阿容的手心,“这药效果可好了,我试过的!”
“谢谢同同表哥。”阿容笑了笑,又听同同道,“阿容不介意我这么喊吧?我不愿喊阿容公主,总觉得生疏得很。”
“自然不介意,随同同表哥喊。”
同同好似松了一口气,笑道,“昨日沁沁还说,阿容是公主,不会跟我们玩的。”
阿容瘪嘴,佯怒,“以前不是还一起玩吗?”
同同又惊又喜,“阿容竟然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