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以排除了。”
糖不甩一听,连忙缩缩脖子,这人都知道那黑影是我了怎么还提这件事。在一转头,肖安逸正笑眯眯的盯着自己看,糖不甩一拍脑袋,楚南风是给知府做手下的,这件事再怎么都不会帮自己瞒下来,估计这衙门都该没人不知道这件事了。
肖安逸挑挑眉,好像知道糖不甩心里在想些什么:“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在座的也就只有先生一人,不会再外传了,但是你若不改,那可就要秉公办理严惩不贷,到时可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糖不甩身子一抖,眼前渐渐浮现出自己被按在地上打板子的场景,连忙摆手:“怎么会呢,我已经金盆洗手了,以后我就为民除害,成为一个行为规范为民除害的好人。”
糖不甩说完这些话自己都不信,若是不偷了那还怎么过日子,等到这个安息破了,找准时机将那有藏宝图的玉偷了来,然后来个一走了之,管它什么金盆洗手,根本不存在。
楚南风用力一拍桌子,对着糖不甩一挑眉:“鉴于某人有前科,所以在彻底确定她改掉之前不允许离开沧州城一步,否则天涯海角也会将她抓捕归案,要知道我们可是见过你真面目的,画影图形之类的事完全是手到擒来。”
糖不甩整个人瞬间腌儿了,无语问苍天,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讨厌,怎么可以将自己的后路断掉,难道自己就要一直呆在这个城里了吗?
肖安逸手握拳头掩嘴偷笑,南风这是要将她留下来了啊。
“咳咳。”肖安逸说:“我们继续说刚才的话题吧。后来你们去查看了东西丢失的现场。”
楚南风接着说:“案发现场东西凌乱感觉好似不熟悉的人干的,但是看着东西倒塌的方向很可能是人为,窗户和门都是关上的,但是屋顶有个洞,瓦片被揭开房梁上有半截脚印,所以肯定人是从房顶上落下行窃,初步断定此人应该会点身手。”
“可是小红和唐福都不会功夫啊。”糖不甩说:“他们两人走路时下脚很重,会功夫的人走路都轻盈盈的。”
“他么也可能是伪装的。”楚南风反驳:“这一点如果是故意做的,那就很容易了。”说着还故意走了两步,下脚时重落,听着就像普通人走路一样。
糖不甩点头表示明白。
“后来我们回到了衙门,晚上唐府人又来,这次是唐温婉丢失。”楚南风说。
“这个我来。”糖不甩接着道:“唐温婉晚上吃饭后说是消消食,便让丫鬟小红离开,这个时候她是一个人的,后小红找去才知道人丢失了。整件事就小红独自一人的口供具体是不是真的无人知晓。”
“那么小红就在这件事情上有足够的时间将唐温婉藏到地窖里,她的嫌疑最大了。”楚南风分析着。
“但是有一点我不明白。”糖不甩用手支着脑袋:“当时我们都去找人是为什么狗会在城里到处乱转,当时小红人在唐府,唐福也在。这里就说不通了。”
“嗯这个一点我也一直想不通,这只能等唐姑娘醒来问明情况在判断了。”肖安逸站起身子:“你们一夜未睡赶紧回去休息吧,这事等你们休息好唐姑娘醒来之后再议,不管怎样,你们两个得给我好好的。”
“是,大人。”楚南风站起来应答。
“哦,那我们就去休息了。”糖不甩随后站起来,跟在楚南风身后回了院子。
院子里已经不见小虎的身影,应该是马步蹲完了回后院儿。
糖不甩的肚子咕咕直叫,就这么去休息估计也睡不着。
糖不甩叫住楚南风:“你饿吗?我肚子饿了。”
之前没感觉,被糖不甩这么一说再摸摸肚子,楚南风也觉得饿了:“走,不知灶上还有没有吃的。”
到了后厨,厨房大娘正在摘菜,绿油油的大青菜上水珠点点,看得人更饿了。
“大娘,灶上还有什么吃的吗?肚子饿了。”楚南风上前掀起锅盖里面空空如也。
“哟,这是饿着了,来来来,大娘给你们留了饼子,有点干。”大娘擦擦手上的水,走到灶头的竹篮子旁,掀开篮子,里面果然有几大块饼子,摸着还热乎着呢。
大娘将喜好的菜拿到灶台:“你们这些孩子,一忙活起来就不知道吃饭,身体垮掉连抱怨的地方都没有……”
糖不甩和楚南风对视,积极眼睛:“大娘还不知道要念叨到什么时候,我们走不走?”
楚南风上下看了看,顺手拿了瓶酒,一指门口,快跑。
正在念叨着的大娘只觉得身后有什么声音,一转头:“嘿,两小家伙是嫌弃我唠叨了,跑的真快。”
逃跑的两人,一路不停直到院子里,才在石凳上坐下串口气:“我说,是不是天下的厨房大娘都这么能说。”
楚南风左手饼子右手酒,一路跑过来愣是一点没掉下:“别提了,我刚才跑时被好几个衙役看到了,这以后脸都没了。”
糖不甩‘噗呲’一声笑出来:“英俊潇洒的楚铺块端着饼子跑路,嗯,这若是传出去得有不少姑娘的心怕是要碎了。”
楚南风知道糖不甩在挤兑他,自己也来了性子随口说了句:“你心碎了没?”说完自己就愣了。
四周越来越热,楚南风忽然抱起饼子就冲进屋去。糖不甩呆呆的看着石桌,好半晌才发现饼子被别人都拿走了,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过桌上的酒也回了屋。
进屋时看了眼楚南风的房门,不知在想些什么,最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