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饮冰气不过。
囚禁人还理直气壮呢!
“我受伤了…”言诺声音轻轻地,一副要死了的样子。
尽管猜到他可能是故意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季饮冰眸色还是微微起了变化。
她盯着言诺的脸,见他脸颊有些苍白,心里又感到担忧。
言诺说,“真的,我被砍了一刀。”他说着,拉开宽松的上装,露出里面的一条被血浸湿染红的纱布。季饮冰冷着脸说,“回房间,我给你缝伤口。”
…
黑煞佣兵团宿舍楼的某个房间里,刚随言诺一起从金三角回来的几个汉子洗了澡,坐在板凳上,各自处理自己身上的小伤口。
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忽然说,“我觉得我们二首领最近脑子有病。”
“你才有病!”言诺的忠实拥护者,第一时间反驳那人的话。
络腮胡表情收敛些,仍在嘀咕,“他要没病,他干什么在飞机上自己割了自己一刀?我看那一刀伤口还挺深。”回想起二首领自切一刀的那个场面,他仍觉得荒唐莫名。
“…这,二首领做事,从来都有他的理由。”
一群脑残下属,乐于帮他们二首领找借口,就是不肯承认二首领,他们二首领的脑子是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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