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准这狐疑的一眼,何义赶紧趁热打铁:“你不知道,今儿爹爹安排我与一姑娘去酒楼相会,我不想去!”
许晚晚皱眉:“这就要你想死了?”
何义期期艾艾:“只单见一面倒也罢了,可这回是去说媒的,听说那姑娘虎背熊腰,一次能吃十个馒头!”
许晚晚笑开:“拉倒吧,你堂堂知府公子,说媒对象怎样都该是个知书达理的小姐,再说啦,就算真有那么夸张,你也不必以貌取人嘛。”
何义顺坡爬着回:“那是,所以这不就请你和我一起去见一趟嘛。”
“......我才不去!”
“你不是晾完衣裳了吗?”
“除了这个,难道我不能有其他的事情吗?”
“第一次去那种场合,我心里很慌的。”
“谁不知道何小公子调戏人来顺手的很,何来心慌?”
二人相持不下,许晚晚自觉再与他纠缠下去太没意思,扭头就进屋。
何义一把扯住她:“这两日,你夫君常来我府上,我家阿姊也经常在厅内晃悠,你就不吃味吗?”
许晚晚凝住身,却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