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经服了解药,为何还会如此?”段筝歌语声又急又冷,拿着帕子的手几乎已经不稳。
唐缓将语气放的轻松,“无妨,都是老毛病,不碍事。”
“你一直以来,便是如此照顾自己的吗?”段筝歌向前逼近一步,长眉凤目间已染了五分薄怒,“他就这么好,值得你牺牲至此?”
唐缓此刻并不想与他争吵理论,段筝歌却突然怒气冲冲地向她身后大步走去。唐缓转身,便见段筝歌一拳头挥在了刚踏进院子的钟晹绥脸上,“小木头如此待你,你竟有脸面与别人去谈婚论嫁!”
段筝歌这一拳毫不含糊,钟晹绥手中的帖子落了地,整个人仰倒在地上,他用手背抹了一把见红的嘴角,自地上站了起来。
段筝歌上前揪住他的衣领,钟晹绥只觉段筝歌此时的怒意实在过火,心下不由的也生出恼怒来,他如段筝歌一般,一拳头回敬了过去,怒道:“亏了阿缓曾在梦中叫水巳的名字,你又如何配得起!”
唐缓眼睁睁看着平日里风度翩翩的二人此刻沦为了用拳头打架的疯子,不由地吼道:“都给我住手!”
那二人却似未听到一般,来往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