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凌闻言挑眉看他,“你能记起来了?”
钟晹绥终于将目光转向温凌,皱眉不解道:“什么?”
温凌摇头失笑,复又点头,“没错,有办法。”看着钟晹绥瞬间亮得逼人的目光,她没再拐弯抹角,“你给这树根喂上一碗血,七重夏梅顷刻便会开花。”说着,她指了指旁边地上凤凰木制成的盒子,“将整枝封入这盒子,师弟……穆月清想必懂得如何用它解毒。”
钟晹绥未曾犹豫丝毫,他自袖中取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将手上划出一道伤口,看着血一滴滴落进土中。温凌见此,只叹道天意如此。
钟晹绥带着凤凰木盒回来时,穆月清有些意外,“这样快?”目光瞥见钟晹绥血迹模糊的手,惊讶道:“你竟用血喂的?”此言落下,屋中另外二人齐齐朝钟晹绥看过来,见他面色较之平日确实白上几分。
“多亏你师姐。”钟晹绥答的简洁,末了催促道:“劳烦快些。”
两个时辰过后,穆月清最后一次给唐缓把脉,末了抹了把额头,长吁口气道:“应当无碍了。”
钟晹绥一直僵硬立着的身子晃了晃,穆月清将床边的位置让出来,钟晹绥坐下后,小心握住了唐缓的手。
唐缓醒来时已是三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