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缓闻言,突然想起了那句“只有成王没有败寇”,这世间,哪里有人知道自己的命运究竟如何。
“那一日在客栈中,到底发生了何事?”那一日的情形依旧清晰无比,唐缓觉得,此时问亓芊,她会回答。
早知唐缓会问,亓芊答的毫不遮掩:“那日我叫兮君扮成阿茗的样子,这一次不巧,终于被他发现了,他便扮成刺客,大概是起了杀意吧。”
“终于”二字引得唐缓猜测,不知亓芊究竟授意兮君扮了几次亓茗,竟叫心软的广邑王起了杀意。
“阿茗的生母锦妃娘娘,算是因我而亡,他恨我,也是应当。如今我还有命在,也应当感谢他手下留情了。”亓芊好似旁观者般说完这一句,招呼唐缓快些走,“此时过去,时辰应当差不多。”
此番提起旧事,亓芊看起来并没有太过唏嘘伤感,不知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将那种种感情只放在了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