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成辉不敢相信。
“分手,她把我甩了。”陈默道。
成辉笑了:“哎,陈默,你先别急着难过,我跟你说小姑娘都这样,成天把分手挂在嘴边上,她其实就是想敲打敲打你,让你听话去哄哄她,你别自个儿就当真了,你看你啊……回来费劲跑这个圈,苗苗指不定还在哪儿蹲着哭呢。女人都这样,她说不要的时候就是想让你求她,你以后……”
陈默握着杯子愣愣地出神:“成哥,她没想敲打我,她直接走了,辞职了,回家了,我刚刚打她手机,连号码都消了,她是真的想甩我,不想再看见我了。”
陈默说出最后那几个字的时候心口蓦地抽痛,尖锐的,像是有什么血肉被拉断了一样,起初他以为是剧烈运动所造成的肌肉痉挛,可是习惯性地深呼吸了之后他发现原来不是的……
原来,不是这样的。
陈默觉得他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无论如何,他总要把事实搞清楚,就算死去不能再回生,他也得死个瞑目。
其实,一开始成辉让他想开点,成辉说,男人的法定结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