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我坚决不表态的情况下,大家更加心无旁骛地住了下来。
这一住便从霜露初降住到了大雪纷飞。为防别有居心的人混入,君华极豪气地将空出的房间全部定了。我曾问他为何不让掌柜清场,他颇认真道:“这般损人不利己之事,以我的身份,是万万做不得的!”
于是一个多月过去,客栈里的人只少不多,如今剩下的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一日午时,我们照常在楼下用餐,外面忽然进来了一群人。掌柜的忙迎上去,颇为难地解释说这客栈已被贵客包了,暂时不会接收外客。
我饶有兴趣地探头去看,却见三五个人披着蓑衣,戴着斗笠,头上身上都沾着细细碎碎的雪花。最前一人似与掌柜说了些什么,他便侧过身子,将那行人放了进来。
厅中人仍然不少,他们径直走到离我们不远的桌子,搓着手将斗笠和蓑衣卸了下来。
不过是些平常农户,君华浑不在意道:“不必紧张,他们构不成威胁!”
我顿觉无趣。这些日子以来,我每日关在房中,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弄清楚这里都住了些谁,谁和谁比较有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