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晕,晕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感觉在地狱与天堂之间挣扎了几个来回,一直睡到筋疲力竭,我才终于醒来。
睁眼时苍柘坐在床边,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他平平无波的脸。我还未醒过神来,已囫囵问出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他忽然笑开。这一笑如昙花绽放,虽是刹那光华,却将景致渲染到极致,便连桌上烛火都被照得摇了一摇。
我一时看得呆了,恍然觉得身在云端,飘飘荡荡的甚不真实。可又一想,相识这么久,他何曾笑得如此灿烂过?所以,这本是在梦中吧!
既然是在梦中,说些甚做着甚应该也是无甚要紧的吧?
心中这般想着,花痴的话却已说了出来:“你真好看!”
面前人笑容顿住,许是觉得我这话实在难答,只默默将我望着,愣是一个字都没说。
我对他这反应很不满意,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日里我对他已垂涎三尺,到了梦中,他就应任我才对,哪能还如现实一般高冷?
遂嘴,撒娇道:“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这次顿住的就不光是那笑容了,便连他整个人,都一齐顿了一顿。照平日里我的机灵,早该猜到他就是苍柘,可那时的我脑抽得实在厉害,愣是将他这尴尬当成了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