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际,堪堪掩住最私密的地方。
极快地拉好睡袍,埋头冲进浴室,一眼也不敢回头看身后床上的男人究竟是何模样。
刷完牙再用凉水洁面,薄槿终于清醒过来。
掩面伏在洗手台,心里骂了自己千百次。怎么能被一时惊喜冲昏了头,在这种时候发生了这种事,简直罪恶。
“怎么了?”
君黎走到她身后,拨开她身上的浴袍,吻在她痕迹斑斑的肩。
“君黎,我……对不起。”薄槿语无伦次。
君黎笑:“小丫头,你再说一遍?”
薄槿身上一颤,转头说:“不该……”
被他一吻缄口,薄荷的味道缭绕在薄槿的鼻息间。
君黎不给她改口的机会,横抱起她回到床上。
倾身覆在她身前,君黎咬在她微肿的唇上,说:“如果觉得对不起,我可以给你补偿的机会。”作者有话要说:[\嘘]……倒数计时:十。
我们见过
薄槿吃痛,伸手挡在他身前,试图从缝隙间脱身。
君黎抓住她的手腕压在头上,咬住浴袍的衣领扯开,慢条斯理地在那玉瓷般的肌肤上烙下无数属于他的印记。
“君老师,天已经亮了,你才洗漱完,别……”
薄槿声音哽住,不由自主地弓身。
君黎手指滑下掌握她身前的雪色,轻拢慢捻,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已经红透的人,轻笑:“还想故技重施?”
“什么故技……”薄槿糊涂。
“仙林湖被邀请观赏日出之前。”君黎俯首,殷红霎时间盛放。“今天没有理由中断。”
……
交叠的身体汗水黏腻,薄槿混沌中摸索到君黎的眉眼,抬指拭去他眉骨上摇摇欲坠的汗珠,亲吻在他优美的下颌。
顶撞中她的牙齿磕到他,像有只小猫在嬉闹撒娇小口啮咬,令他心痒难耐。掌心扣住她的肩,动作瞬时没了轻重。
激荡热烈,还有压抑不住的低吟轻泣。
回归平静,薄槿恨恨咬在君黎颈上,抽咽声仍未休止。
齿尖陷进动脉,带来轻微的刺痛,君黎眉尖未动,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来到浴室,仔细清理两人身上凌乱的痕迹。
酸软叠加,薄槿累瘫在他身上由他摆布,被他放到床上后,用残存的理智在他耳边留下一句话,再次昏睡过去。
“帮我买药。”
君黎凝滞数秒,背脊猛然僵直。
如果没有薄槿的提醒,他几乎忘记,昨晚到今天的不知节制,的确没有任何措施。于她而言,只顾他们的欢愉,是他太过自私。
“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小心将她拥入怀中,下颌抵在她头上,君黎久久难眠。
薄槿的话也提醒了他,是时候考虑他们的未来了。
不能再这么拖下去。
迷迷糊糊睁开眼,满室昏暗。
“晚上了么?”
无人回应,薄槿撑起身按下床边的开关,突来的灯光亮白刺目,她伸手挡在眼前,靠坐在床头缓了半天才适应。
君黎不在卧室,床单被单整洁清爽,显然被换过。
薄槿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袍,余光忽然瞥到床边矮柜上的东西。
抓过药瓶,读完瓶身上的药品名称和注意事项,薄槿拧开瓶盖,里面只有一颗药片。端起旁边的水杯用温水送服下去,没有丝毫迟疑。
一次意外就够了,不需要第二次。
君黎端来米粥,听到浴室的声音立刻放下托盘冲进浴室。
薄槿跪在马桶边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君黎抚在她背后,按下冲水阀。
喉中泛起腥甜,薄槿无意识地捂住嘴,以为这样她就可以掩盖住触目惊心,不会被他看到,也不会让他难过。
可是血迹却不受她控制地流出指缝。
君黎手指抽紧,掰开她挡在唇边的手,被那满手的红惊住。
失去的恐慌灭顶般兜头淋下,君黎搀起她来到洗手台前漱口,而后一遍遍搓洗她手上的血渍,即便已恢复白皙仍未停下。
肌肤开始发红,薄槿眼中微热,说:“君黎,我没事。”
君黎像是没有听见,继续在水流中揉搓她的手。
费力抽出手,薄槿在君黎怀中困难地转身面对他,双手捧在他脸上。
“君黎,冷静下来听我说。不要怕……”薄槿望进他眸中,苍白的唇上染着还未干涸的淡淡血迹,格外诡丽。
“是药物反应,没有复发,我很好不用担心。”
湿凉的手指迫使他冷静,君黎抬手,指尖擦掉她唇上的血色,说:“让你受这么多苦,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薄槿摇头。
“哪怕是一颗也不该让你吃。”君黎眸中痛意纠缠,“可我又怕出现意外……非你本意。”
薄槿微笑:“比起治疗时的难过,这点不算什么。”
*
端来的热粥正好温热,上面撒了细碎的梅子丁,酸甜清爽,一碗粥很快被他喂进薄槿肚子里。
“还要吗?”
“饱了。”
君黎放下碗拿过手帕给她擦净嘴角,按下遥控器打开电视说:“我把它们送下去,如果无聊可以看会电视。”
薄槿漫无目的地不停换台,最终停在娱乐新闻,栏目主持人正在盘点君黎恋情始末录。
从否认与雪国女主闻静的绯闻,到津川机场出境穿越人海扶走倒地的神秘女子,从津川机场被拍和神秘女子携手入境,到召开记者会承认恋情。
态度和在意程度对比实在强烈,人见人妒恨不得魂穿君黎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