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为之?”什么叫好自为之?如今她这副模样如何好自为之?茵婉冷笑道,“你既然不打算让他处置我,那你此次前来不会只是想警告我,给我一个下马威?”
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和你一样,都不想让她活着,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若是下次你要有什么动作时可以和我商量一下,毕竟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茵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貌似在思考他话中的可行性,突然笑道:“这回你不怕你主公责罚了?”
那人却没有回答,只是问道:“你可知你这次的破绽是在哪里?”
茵婉摇摇头,这就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她明明算无遗漏,为何还会被韩清看出破绽?
“因为她与王爷从未同房,又怎么可能怀孕?”
韩清今日出来了这么久,体力早就不支,暗叹自己如今这副身子实在太不顶用,刚刚爬上回府的马车,马车中便多了一个身影。
双双一身白裙,一头黑发,斜倚在一旁的软塌上,他一手拿着一把小酒壶,一手拿着酒杯,酒壶斜斜一斟,准确无误的落入酒杯,细细的水流闪烁着荧光,无形中透着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