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泽脸色一黑,也不知是因为韩清说吃了他的豆腐还是因为她之前吃了别人的豆腐。
韩清却是像没事人一样坐了起来,身上的披风滑落,她看了看天色,这孩子昨天就这样穿着单薄的喜服在房顶上吹了一夜的冷风,还将披风给了自己?她伸手摸向他的手,果然冰冷的吓人,却又说不出一句抱怨的话,毕竟他是在关心她。
她抿了抿唇,说道:“以后我若再是心血来潮发了疯,你千万不要陪着我胡闹。若真是我逼着你了,你也需顾念着自己的身体,不要管我。”
“我是个男人。”
所以让着女人是应该的,顾念着自己的妻子也是应该的。韩清自动将他后面的话补充完整,心中却在嘀咕,“你貌似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女人吧!也从来没有把我当做妻子吧!”
慕容泽并不知道韩清心中所想,又想到决明子说的话,说道:“你伐战多年,旧伤颇多,又没有好好调养,加上你当初出生又是难产,身体底子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