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怪我当初没有保你?”端木起盯着吴佩佩,自从出狱之后,这个女人就彻底疯了,他以前还能在吴佩佩的眼中看到一些缺陷,看到一些能够让他掌控她的东西,可是现在,他看不到这些,这个女人变化太大了。
吴佩佩知道自己不能怪端木起,那种情况下,谁保她,谁就会跟着她身败名裂,毕竟“死狐狸”事件实在是太恶毒了,外加上西北风的推波助澜,她想息事宁人都没办法。
“不,你是我的伯乐,我感谢你。”吴佩佩说着:“好好做你的事情,认真做你的事情,等你的事情了了,我的事情也该了了。”
“你去哪儿?”
“我也不知道,随便逛逛,我有的时候在想,你后悔吗?当年选秀的时候,去的如果是我善良的搭档茶茶,今天她就不会沦落到我这个地步,你还能靠着她给你捞钱。”吴佩佩在监狱里服刑的时候就一直很苦闷,她如果没有把死狐狸送给昼里,没有针对昼里,那么她会不会沦落到今天这样人人喊打的局面。
答案是不一定。
她嚣张跋扈,很容易得罪人,这次得罪了昼里,下一次还不知道要得罪谁。
她知道自己不冤枉,从当年踏入娱乐圈开始,她就不折手段,当年被端木起看中,后来迅速走红。
“不会,娱乐圈是一个很残酷的地方,你的搭档茶茶没有你这样不折手段,所以她一定红不起来。红不起来就别提什么赚钱了。”端木起一语中的。
“需要我的时候说一声。”吴佩佩踩着高跟鞋走了。
——
“不聊。”昼里拦在女人的面前,他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灵力很强。
“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吗?”大胸姐姐直接无视昼里看向辛暮朝。
辛暮朝诧异的看向她:“我吗?找人?我找谁?”
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对他说这样的话,还有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我怎么知道你找谁?你疯疯癫癫的抱着一只狐狸到处找人,胡言乱语的,别人一靠近,你就要拿刀砍人。”那女人笑颜如花。
辛暮朝现在不得不相信端木起的话,这个女人是个神经病。
他正要侧身走开,这个女人就贴了上去:“我……”
还没说完,她就晕倒了,昼里的手上拿着一块板砖。
“要不是暮儿说不能打女人,我早就揍你了。真是不经敲,这么一下就晕过去了。”昼里捏着手里的板砖,愤愤不平的吐槽。
辛暮朝目瞪口呆,“你以后对女人客气点儿,在人类社会,打女人会被谴责的。”
昼里愤愤不平:“我没有打女人,明明就是板砖打的。”
辛暮朝此刻觉得像昼里这种幸好只是一个同性恋,否则一定会注定孤独一生。就他这行为,哪家的姑娘敢嫁给他,他绝对有能力打一辈子光棍。
辛暮朝觉得自己真的是为社会造福了。
“暮儿,那个女人说的话,你听到了吗?你抱着一只小狐狸呢,你说你是不是有了别的狐狸了?”昼里比较敏感,他以为暮儿只有他这一只狐狸,谁知道按照这么说的话,暮儿还有别的狐狸,他瞬间觉得自己不是暮儿的唯一。
“你听她的,还是听我的?”辛暮朝没好气拍了昼里的头:“那风言风语的话你也听?”
昼里揉了揉被拍疼的头觉得自己真的是多心了,他一向都比较小心翼翼,他不是人类。
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能够立足的地方,他只有暮儿一个,但是暮儿不同,暮儿有广阔的天空,有关爱他的家人,还有花花世界,他们两个人的世界本来就天差地别。
所以他总是提心吊胆,因为他如果失去了暮儿,就失去了所有,可是暮儿不同。
他不允许暮儿身边有别人,他眼里揉不得沙子。
“给我看看,拍疼了吗?”辛暮朝揉了揉昼里的额头。
昼里一脸不满:“拍疼了,特别疼。”
“那再来一巴掌,以毒攻毒。”辛暮朝伸手正要再拍一巴掌,昼里连忙吓得往前跑去。
辛暮朝看着那女人,那女人正躺在路灯处,不管怎么说把人敲晕了就丢在这里实在是太不道德了。
昼里跑了几步又半路折回来,他踹了踹那女人,那女人没反应。
“走吧,暮儿,她都能活那么久,不可能这么一会儿就死了的。”昼里去拉辛暮朝。
辛暮朝还看着地上的女人,女人依然躺着一动不动。
在他正要凑过去的时候,那个女人猛然睁开眼睛,眼神诡异空洞。
昼里看到了,立刻一尾巴扫上去,将女人扫得撞击到了对面的树上,女人伸腿勾住树木,在树底下,她的眼神散发出一阵寒光,皮肤苍白,仿佛恶鬼一般。
“小狐狸,本来不管你的事情,我本来不想跟你计较的,但是奈何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到了目前为止,你踹了三脚,拍了我一板砖,用尾巴打我一次,你说,我该怎么还给你呢?”
说完,她快如疾风一般冲向昼里,昼里紧紧的用尾巴缠住她,她狰狞的挣扎着,全身散发着银色的微光,昼里觉得自己的尾巴疼,仿佛要撕裂一般。
忽然,那个女人跌落下来,而她的身后站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