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高气扬的卷发女人,讲得一口流利漂亮的英语,语速飞快,用词粗陋晦涩。高出祁冉一个头,说话时,环手俯视,笑容挑衅。未了,得意的扬了扬眉:“听得懂吗?农村出来的土包子!”
陈卓冷啐,不爽。
却看祁冉神色如常,轻轻晃动所剩不多的红酒,开口,语气凉薄自傲:“我知道你是个ch就行了。”
程牧扬听得激动亢奋:“妈的,酷!”
人多嘴杂,看戏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他们站在后面,身高优势,也能瞧得一清二楚。人群里是细碎的讨论声,陈卓本无意去听,就在耳朵旁边,也三三两两听了个大概,捋了捋,理清前因后果。
新娘子婚礼上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新郎的朋友咽不下这口气,找了新娘的朋友讨说法。如果他没有因为醉酒腹痛导致思维混乱,事情应该就是这样。
猪脑子,神逻辑。他撇嘴,下了定论。
祁冉说:“姜皓身边怕也不缺这样的女人,他同别人暧昧你们就装瞎,怎么缘缘和老朋友叙个旧就被你们说得如此不堪?”
“谁不知道你们是穷山僻壤出来的村姑?成天穿着地摊货招摇过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