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人在那日认出了她,若是不早日找出那人,这事就会像定时炸弹一样,迟早会爆发。
他牵起了宁轻萱的手,拉着她走到了沙发旁,“我们坐下慢慢谈。”
希望柔软的沙发,能让她放下心中的警惕,慢慢放松下来。
南山身体吃重,觉得有些气闷。
谢容又替她泡了一杯她最喜欢喝的花茶,他之后没有说话,开始闭目养神。
这事儿憋在宁轻萱心里好几天了,也是日夜煎熬,又瞧见谢容的态度,对自己是满满的包容。
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不如就说了吧。
她开口,缓缓说道,“事情要从陆文月自杀的一周前说起,我记得你们大吵了一架,为了陆穆的抚养权。我看你实在头疼,帮不上忙的我只能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