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磐抬眼偷瞥,看到他在笑,顿时吃了定心丸,站直了大声道:“学武艺!学弓马!学上阵打仗!”
列战英怔了怔,想起他的身份笑容顿消,轻声问:“为何想学?”
葛磐昂然道:“我要当大将军,将来我爹一样保家卫国!”
列战英沉默片刻:“我的徒弟没那么好做的。你扎个马步我瞧瞧。”
马步义学的武课是教过的,葛磐连忙摆出架势。可他入学时日既短,平时上课也不怎么认真,所以架势摆得摇摇晃晃,连沈云亭这般丝毫不会武艺的都看得出这个马步实在不过关。
列战英摇摇头,肃然道:“武艺弓马,每一样都要持之以恒的下大功夫、吃大苦头才能有小成。并不是你玩闹着就能学会的。”
葛磐急了:“我能吃苦!真的,将军,我能吃苦,我不怕累不怕痛的!”
列战英这才一笑:“好,我姑且信你。从今日起,你自己每天扎半个时辰马步。年底武课大考再拿到第一,我就收你为徒。”
葛磐一蹦三尺高,欣喜若狂:“我文课也能拿第一!”
打发了欢天喜地的葛小石头,沈云亭和列战英在义学中随意漫步闲聊。
沈云亭的房间窄小逼仄,实非招待客人的好地方,列战英又事忙,也没功夫消消停停的坐着喝茶。所以二人这几次见面都只是沿着回廊走一走,说几句义学或巡防营发生的趣事,反倒都觉得更自在些。
今日亦是如此,两人从后院绕到前院,沈云亭见列战英抬头看天色,便道:“大哥有事就去忙吧。”垂下眼睑又道:“大哥那么忙,其实不用总来看我的。义学吃住不愁,上下的人也都很和善,现在连孩子们都肯听话了,大哥尽可放心。”
列战英挠挠头,实话实说:“也不全为担心。不过咱们是好朋友,本就该多来往走动——何况义学初建,我原也是要常常来巡视的。”
沈云亭笑了笑:“不耽误大哥时间就好。”
列战英瞪他一眼:“你又瞎客气。”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罐子,递给他道:“这是太医院制的搽冻疮的油膏,你记着天天擦一擦,要断根了才好。否则今后年年长,有得你受的。”
沈云亭见他竟然留意到了自己的手指,还记挂着拿来了药膏,心底一缕甜意直透上来,连带着笑容都灿烂了几分。
他所求的其实不过如此。
《琴师》胡搞小剧场
梅长苏(严肃):“景琰,我觉得我们不能就这么袖手旁观。”
萧景琰:“可你之前明明说……”
梅长苏:“忘了我之前说的。我想到办法了。”
萧景琰:“什么办法?”
梅长苏(一字一顿):“情!丝!绕!”
萧景琰(短暂沉默):“别闹。”
梅长苏(晓之以理):“你不想知道战英钟情的人是谁?”
萧景琰(内心挣扎):“战英说他没有钟情的人。”
梅长苏:“他说你就信?万一他有只是不好意思承认呢?万一他自己也不知道呢?”
梅长苏(继续晓之以理):“咱们又不逼他什么,倘若他没钟情之人,你一掌劈晕他让他睡一觉就没事了;倘若他有,你不正好可成全他么?”
梅长苏(拍肩):“想想看战英知道咱们的事时是怎么支持你的?是你投桃报李的时候了陛下。”
萧景琰:“可是……宫里已经没有情丝绕了吧……”
梅长苏(悠然一笑):“没事。我已经飞鸽传书给蔺晨了。”
萧景琰(担忧)(欲言又止):……
数日后。
梅长苏(手中执一小瓷瓶):“送来了。”
萧景琰(犹豫):“我召战英入宫?”
梅长苏(深思熟虑):“等等,蔺晨说这是按古书上的方子配的,不知道效应如何,得先找人试试。”
萧景琰:“有理。所以找谁来试?”
梅长苏(继续深思熟虑):“这种药物……找谁都不妥,又不能在牲畜身上试……”(举起瓶子笑眯眯靠近萧景琰),“恐怕只好委屈陛下亲自试了。”
萧景琰(后退):“等等……为何你自己不试?”
梅长苏(理直气壮):“我体弱啊!”(眯起双眼)“你干嘛不敢试?莫非你心中之人不是我?怕被试出来?好啊你个萧景琰,看不出你浓眉大眼的,竟然是这种人!”
萧景琰(无语):“别闹。”(略尴尬)“不是听说……这药有催?情功效,我怕到时我无法自控,又……”(干咳)“我喝也行,只要你答应时候不生气,不秋后算账。”(伸手接瓶子)
梅长苏(避开)(持续深思熟虑)(纠结)(纠结良久)(下定决心):“两害相权,还是我来吧……”
梅长苏(悻悻):“你要是敢趁人之危折腾我,我明日就回苏宅去住。”
萧景琰(举手起誓):“保证把握好分寸,绝不耽误你明天上朝。”
一炷香后。
萧景琰(小心翼翼):“什么感觉?”
梅长苏(迷惑):“没什么感觉。”
又过了一炷香。
梅长苏(失望):“那个蒙古大夫,越来越没用了。”
萧景琰(掩饰失望):“算了,时候不早,咱们睡吧。”
彩云遮月,锦帐低垂。
梅长苏:“嗯……那里、好舒服……”
萧景琰(猛然直起身):“!!!???你说什么?”
梅长苏(惊愕莫名):“???!!!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