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景茂庭坐在榻边,盛起一勺粥喂进她嘴里,扬声唤道:“如锦。”
如锦从殿外快步走近,在屏风外应道:“奴婢在。”
景茂庭平静的问道:“福王殿下昨日贪杯了吗?”
如锦道:“回大人,福王昨日没有贪杯,他昨日只饮了几杯,就独自在花园中,似乎闷闷不乐心事重重。”
许二哥会闷闷不乐?他总是很快乐自在的啊!舒知茵不由得问:“他现在何处?”
如锦道:“他清晨就匆忙的从行宫来了府中,在花园里徘徊,踌躇不定的样子。”
“他要见我?”舒知茵诧异,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没有说要见您。”如锦想了想,道:“但他好像是想见您,却又在犹豫。”
舒知茵道:“为他备笔墨,让他把犹豫不决的事写下给我看。”
“是。”如锦快步而出。
景茂庭默不作声的喂她吃着粥,知道许元伦是舒知茵唯一能轻松自然相待之人,他们彼此关怀,希望彼此过得好,没有任何占有欲和负担,很纯粹的一种感情。昨日宴席上,许元伦敬他喜酒,字字肺腑的道:‘景兄,请一定要对她好,如果她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