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马应景地嘶鸣了一声,快活地撒起欢来,唬得叶宝葭惊呼连连。
一连几日,帝后二人如漆似胶,整个毓宁宫每日都恭迎圣驾,一个个喜上眉梢。
消息传到鹿鸣宫,何丽娘心灰意懒,哭着问秦氏,要不要现在开始去讨好叶宝葭,她的年龄日长,实在再也禁不起蹉跎了,若是哪一日叶宝葭真的给她随便指个人婚配,皇后懿旨,只怕她也违抗不得。
“娘,只怕她已经在陛下面前说尽了我们俩的坏话,哪一日我们被赶出宫去可怎生是好?”何丽娘哽咽着道。
秦氏阴沉着脸,这几日她半点不敢托大,每日晨起便到毓宁宫请安,在叶宝葭面前也俯首帖耳,不敢有半点逾矩之语。这几年来她一直矜傲得很,吕太嫔那里的请安也只不过装装样子,还从未像这些日子这么辛苦过。
“且再等等,”她咬着牙道,“这些日子陛下刚尝欢爱滋味,只怕被那个狐狸精迷得晕头转向的,还不能轻举妄动。你且等着,这世间男人都是薄幸,哪个不爱尝鲜?我就不信,她能独宠一辈子!”
罢朝的好日子很快便过去了,积压多日的奏折还没批阅,新的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