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那两句话哄得怦怦乱跳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他冷笑了一声道:“怎么?心疼了?放心,只要你不逃,他们就能活命,你若是再敢离开半步,人头落地的就是他们!”
一口气喘不上来,叶宝葭惊怒交加,背过气去。
身体好像被抛上了云端,被软绵绵的云絮裹挟着,又软又暖。
有人一直在低唤着她的名字,有时候是叶宝葭,有时候又是谢三郎,她不知道是谁,只觉得那声音宽厚温柔,让人放心地将自己交托。
中间她迷迷糊糊醒过来一次,被灌入了几勺药剂,很苦,苦得她皱起了眉头;随后口中又被塞入了蜜饯,很甜,甜得她又重新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阳光从半敞的窗棂中照了进来,整间屋子里亮堂堂的。
身上迷香的后劲已经消除了,没有了半点不适。
她半撑起身子,朝着四下打量了片刻,只见屋中装饰华丽,床架子上雕着龙凤呈祥的花样,薄薄的锦被绵软,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一派富贵模样。
门“吱呀”一声开了,两名女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都是差不多二八年华,一个衣饰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