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儿赶忙拍着我的背,我顺了口气后,发现宁恒正凝望着我,目光闪烁,袖下的手掌微微动了动手指。
这木头那日在湖里亲我倒是积极得很,今日我呛成这样了却是毫无表示。我冷眼看他,“既是谨遵旨意还不快些去,在这愣着做甚!”
宁恒垂着眼道:“微臣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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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时,宁恒才同雁儿回了福宫。雁儿垂头丧气的,想来是不曾找到她的兄长。宁恒也一板一眼地禀告道:“但凡今日在宫中值班的雁儿姑娘都瞧过了,并无她的兄长。”
这样的结果我并不意外。雁儿要找兄长,靠的仅是儿时的记忆,这一点无疑是大海捞针。我见雁儿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也不忍戳破,便道:“雁儿,只要你的兄长在宫里,那就定然跑不了的。”
雁儿默默地点了点头。
宁恒一直低垂着目光,依旧是不敢望我。我眯眯眼,问道:“宁卿可用了晚膳?”
“不曾。”
我漫不经心地道:“传膳罢,宁卿留下,其他人都退下,不用伺候了。”
宁恒此时方抬头望我,我瞥了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