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太太冷笑:“怎么了?我问你,你今日一大早不等我们喊你,就独自跑到大殿去做什么?”
夏瑞蓓道:“我不是怕那小子居心不良,去抢先烧香,坏了我们的大事么?我和您说,您骂我小家子气,不懂事。和二姐说,她也不听,我只好自己去啦。幸好我去得早,那小子果然不是个好人,打的就是那个主意。我要早知道您先让人锁了大殿,又有人看着,我才懒得去呢。”
四姑太太见她的模样不像说假话,并不是起心不良要去抢烧这头炷香,暗自松了一口气。口气却是严厉:“你父亲把事情交给我办,我自然会办好。你一个姑娘家,深更半夜只带一个丫头在这满是和尚的寺里乱走,还和年轻男子交谈吵架,成何体统?要是传到孙家,你还要不要做人?”
夏瑞蓓低头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心里却想着,她求了好签,等她回去,说不定孙棹已经死了,还干孙家什么事?
四姑太太叹了口气,说头疼,不想吃早饭,要歇着,让夏瑞熙姐妹二人自去吃早饭,好好休息一下,明日一大早下山。
姐妹二人出了院子,夏瑞蓓突然停下道:“我知道你们怎么想我的。刚才姑母问我今日一大早不等你们喊我,就独自跑到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