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干痛,心里抽疼。托尼闭上眼俯身在梅粉白缺乏血色,甚至有些干裂的唇上,轻轻的印上一吻,“等我回来。”
“......嗯...”虚弱的,几乎不闻的轻飘飘的声音。
托尼睁开眼,没有反应的样子,唇还贴在她的唇上,大睁的棕褐色眼睛正好对上梅琥珀色的眼。
眨了眨眼,托尼猛地回过神,手忙脚乱的转身向外跑,甚至穿着盔甲脚下滑了一跤,发出“碰-——”的一声巨响。却又连滚带爬的爬起来,开门跑了出去。
“......水...”梅险些留下伤心的鳄鱼眼泪...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微弱的声音被对方理所当然的忽视...
打开的门外甚至还能听到他滚下楼梯噼里啪啦的巨大动静,“布鲁斯——布鲁斯——班纳——班纳——梅,梅醒了!~!布鲁斯——!!”
听着他扯着嗓子的喊声,梅勾了勾唇,却不小心牵动干裂的嘴唇,小心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心里有些甜蜜...可是..还是好想喝水啊..._(:зゝ∠)_
梅的醒来,让一连阴沉了几天的复仇者们,终于露出了笑容,沉重的气氛终于舒缓放松了下来。
“...水——”托尼几乎是讲不算瘦弱的布鲁斯提在手里跑进来的,布鲁斯的脸色并算不上好看,但是看到床上睁着眼睛看他的梅,还是控制着想要揍托尼一顿的冲动,冲梅笑了笑。
“水...”梅嗓子很痛,由衷干裂的错觉,她是真的非常非常渴,渴的感觉自己能喝下一个游泳池!,可是她一连说了几次,都被兴奋中的托尼忽视了,这让刚刚醒来的,本来还很感动的她,有点不爽了。
幸好这次托尼听到了,一把放下布鲁斯,转身就去床头上端过之前队长送来的水。想了想,又把水杯放下,梅不明所以,看着他又把水杯放下,心里一怒,刚想说点什么,就看见他七手八脚的脱着自己的盔甲,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像是什么易碎物品般,轻手轻脚的将梅抱着靠在怀里坐起,然后这才又端起水杯,轻轻的放到她的嘴边。
梅张了张嘴,刚准备去喝,托尼却又想起了什么,梅张着嘴巴眼睁睁的看着水杯再次离开......“艹...你...嘴...!!”虚弱无力...低沉嘶哑的声音,明明有气无力的,却莫名给人恶狠狠的感觉。
本来被托尼拎着衣服提上来,又随手一扔,没有站稳摔倒在地,满心怒火的布鲁斯,听到梅的话,突然就像是夏天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汁一般,感觉自己被治愈了。
看着托尼僵硬了一下身子,然后...默默从床头柜的托盘里拿过小勺,然后用小勺舀了水,喂到梅的嘴边。
梅大概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什么,不过现在嗓子干痛她也没说话,乖乖的将勺子里的水喝了。托尼不停一小勺一小勺的喂着,梅乖巧秀气的一小勺一小勺的喝着。知道梅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够了,托尼将被子和小勺放到床头柜上之后,这才轻轻的,虚虚从后环抱住梅,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含着笑,“等你好了,让你艹,随便艹!”
梅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给自己憋过气去!
“别激动,我保证不反抗,躺平任艹。”托尼一边帮梅顺气,一边一脸认真的说到。
布鲁斯表示,这种狗粮,好难吃,噎得慌,心烦的翻了个白眼,“走开走开,还让不让我给梅检查了!!”
托尼意犹未尽的表示遗憾,不过还是任性的就这样将梅抱在怀里...然后冲布鲁斯颔首,“我抱着,你检查吧。”
布鲁斯觉得手痒,感觉内心的小绿人都想要按捺不住的想要出来溜达了,不过还是好脾气的笑了笑,走进梅,手电照了照梅的瞳孔,又仔细询问了梅的感受,这才松了口气,对托尼点了点头,“恢复的很好,再过几天应该就可以恢复了。注意这几天伤口不要沾水...”
托尼觉得鼻子一酸,咧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的微笑,把玩着梅的手,十指相扣,然后满是温情的亲了亲她的脸颊...
“行了,知道我自己多余,我先出去了。”布鲁斯冲梅好脾气的笑了笑,将空间让给温情脉脉的两个人。顺便帮他们带走了门口围过来的小伙伴,“对了,你们谁会煮粥?”布鲁斯看了看围过来的小伙伴。
冬兵木着脸一副没有反应的样子,鹰眼无辜的摇头,布鲁斯下意识的看向唯一的女性娜塔莎,娜塔莎挑眉,一脸的理直气壮,“你觉得我像是可能会的样子么?”
布鲁斯黑线,正准备认命的自己动手时,队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点头笑了笑,“我会。”
这下不只是布鲁斯,包括冬兵和娜塔莎,小伙伴们看稀有动物似的看向队长,队长被看的毛毛的,“怎,怎么了...”
“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人、妻。”大概是因为梅的醒来,这几天一直萦绕的低气压散去,娜塔莎玩味的看着队长,开起了玩笑。
“......”队长很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小伙伴,对于这莫名奇妙的□□帽子,表示戴起来莫名羞耻...
“嗯!”冬兵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刚刚才反应过来娜塔莎的话,反射弧超长的认同点头,“嗯,人、妻。”
“噗...”除了队长的嘴角抽搐,一副要笑不要的样子,冬兵一脸茫然,小伙伴们没什么友爱心的轰然大笑,压抑了几天的低气压,终于完全散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是黑寡妇x队长呢
还是队长x冬兵呢
好纠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