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情况和自己料想的在塑料瓶七零八落的草地上醒来的场景不太一样啊!!!
她清醒的时候正趴在相泽消太的腿上,身上盖着熟悉的黑大衣。相泽大衣里穿一件黑色的薄毛衣,围巾松垮的堆在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自己的脑袋。
她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哦,醒来了。”察觉到冒耳朵一抖,相泽消太低头看了一眼。
“...一定是梦,我重新醒一次啊疼疼疼!”耳朵被揪住拽起来之后她觉得自己手腕一松,相泽消太已经提起了他的外衣,顺便还拿走了装着猫薄荷的小袋子。
“你这算什么赛前准备啊。”相泽拍了拍自己大衣上沾上的草叶和泥土:“体育祭的午休时间,放了我和欧尔迈特的鸽子,跑到这里来…嗑猫薄荷?”
“这个赛前放松是传统啦!”她低头对着自己的衣服一通慌乱的拍打,连语速都因为局促尴尬变得快了不少:“况况况且,也,也没有说体育祭的时候也要照样过去啊!”
“哦,你的意思被放鸽子是我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