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叫了一声血顺着手指流出。
冷文宇立刻抓住刘巧的手,按着她手上几个穴位止住了血。
“阿银。”符一往肩头一动,放出阿银去抓回那只伤人的小鼠。
小鼠一路逃窜见人就躲,却忽然面露喜色顺着一只黑色的棉靴一路爬到一个人的肩膀上,还吱吱蹭着对方的脸。
冷文宇和符一往视线紧跟着小鼠,结果就看到了唐管家的脸。
符一往奇了怪了说:“他倒像是小鼠的主人。”小鼠和对方那么亲密。
冷文宇心里觉得奇怪,嘴上肯定道:“是唐小姐的。昨日街上、假山旁,她手里抱着的就是这只。”
对面,唐管家很是自然地伸出手指挠了挠小鼠的脑袋,“怎么了?”
阿银已经爬到他脚边正往上上,吓得唐管家后退几步:“怎么回事?符少侠这是怎么了?”
冷文宇抬手阻止符一往继续,将事情经过说了。
唐管家立即叫人去取药箱,并反复向刘巧道歉。
刘巧连连说没事。
等刘巧手包扎完毕后,唐管家准备带着小鼠去还给唐小姐,冷文宇却不经意的问:“唐小姐的小鼠,似是和唐管家很亲近。”
原本只是处于好奇随便问了一句,唐管家面色却微微变化,“其实……小鼠是在下买给小姐的。”
唐管家走后,符一往有些语气怪怪的,自己眼冒红心看别人也是的那种状态,“阿宇你说?他喜欢唐小姐?”
冷文宇忍不住乐了,她抬手敲了下符一往的额头,“喜欢?依我看是心虚。只是不知为何心虚。”
阿银爬了回来。符一往摸摸阿银的额头,“做坏事才会心虚。”
站在旁边手上包扎好的刘巧眼神诡异地看着他们:冷师爷和符少侠之间怎么……就是很古怪。
冷文宇感知到旁边刘巧的视线,眼神冷下。她目光落到刘巧的脸上,却看见刘巧脸色发黄。
她不由得耳尖微微动了动,果然听到刘巧腹中一道极为清浅的心跳声,想来对方已经怀孕十七周以上。
于是好意提醒道:“且慢公孙夫人,若是相信冷某,你就找个大夫好好看看。”
她说完就和符一往一起往阁楼走去。
留下瑟瑟发抖不知脑补了什么的刘巧。
灵堂已布置完好。唐浩的妻儿在灵堂内哭泣着。
唐全在门口招待来的客人,见到冷文宇和符一往,想到昨天二人一唱一和地冤枉自己假装没看着……
可惜这两个人的气势,都不用刻意对唐全如何,唐全自己心里就承受不住了。
唐全抹抹眼泪非常不要脸的说:“两位里面请……哎我可怜的泽儿……放心我会将唐家发扬光大的。”
冷文宇眼路嘲讽:“冷某相信唐家肯定会被你‘扬’‘光’。家底儿空空,坐吃西北风。”
你怎么猜到的?唐全尴尬地低着头:“冷师爷这么说就……不好听了。”
“两位也是为兄长上香的吗?”为长兄披麻戴孝的唐雨手里拿着准备好的香递给二人。
“唐小姐节哀。”冷文宇冲她点了下头,接过香。
“节哀。”符一往看看冷文宇学着她的动作,只是接香的同时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冷文宇伸手代替他取了过来,再转交给符一往。在这个动作之间,她眼尖的看到唐小姐的手很粗糙,有擦伤还有很多工匠才能有的糨子。
唐庄主的妻子带着孩子向祭拜家夫的客人行礼,“谢谢,谢谢。”,看到冷文宇盯着唐小姐的手,紧忙过来挡住唐小姐,“您……”
冷文宇知道自己被误会了,脸色丝毫不红仍是一片冰寒:“不知唐小姐的手可是昨日被莫校尉所伤?”
“不是。”唐小姐双手藏入袖子中:“是我不小心弄伤的。”
唐夫人松了口气:“雨儿小时候和相公一起学手艺的。现在也常常自己做些东西,前几年还到处跑……”
“嫂子,又有客人来了。”唐小姐看着灵堂外走进的人,伸手扯了一把唐夫人。
唐夫人向冷文宇欠身,带着孩子向下面来的客人走去。
唐小姐也跟在后面紧步离去。
冷文宇望着慢慢地虚眯起双眼,冰瞳倒映出二人的背影。
符一往自打昨天开始,视线是毫无顾忌地“凶恶”的紧随冷文宇,见她站着不动,撒娇用肩膀撞撞冷文宇:“我们接下来去哪?”
冷文宇没有防备差点被撞飞,双□□换点地才站稳,她好笑又好气地扫了正露出歉疚神情的符一往,“没事。我。”
还保留着昨夜一片狼藉的样子,因为昨夜发生了火灾,阁楼周围的地面上的积雪全部融化,非常干爽。
冷文宇一走进阁楼,视线就被唯一那张桌子上的图纸吸引,昨夜只顾着在意唐庄主的死,倒是未曾注意到桌子上这张被唐全用来掩盖血迹的图纸。
符一往见她看图纸,一把抓起给冷文宇:“你看。”
冷文宇好笑地瞧他,接过图纸细细看着:这是一张表面微微发黄的羊皮纸,上面的线条明显不是一次画上的,而是历经多年所成,所以一段段线条的颜色并不相同。就在图纸的右下角本该标注署名的地方被人用剪刀剪下。
符一往弯腰靠近冷文宇肩膀,皱眉不解:“有什么好看。”
冷文宇其实心里也有些奇怪:“墨水绘制天长日久会褪色,你看这些线的颜色深浅颜色不一,应该是……勘察地势绘制堤坝图纸都是需要多年功夫才能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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