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徒却是目光平静的样子,一如既往。他今晚没少喝,身上有清冽的酒味,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你酒量还挺好的。”她顺便就夸了一句,那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因为,刚一说完,温徒便转过头来盯住了她。
像是瞄准了猎物,直勾勾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投在她的脸上,直盯得人害怕起来。
那是一种唐突,冒犯,总之,与往日的绅士风度无关。
他纠正:“其实不太好。”
钟弥不知道该往哪躲,怯生生地应道:“嗯,知道了……”
温徒这才不去看她,头斜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雨越下雨大,打在车窗上噼里啪啦的,路边都是等出租车的路人,还好他主动来送。
对钟弥来说,她最喜欢下雨时的两个场景,其中一个是躲在被窝里的周末早晨。
另一个是回家路上的温暖车厢。
惬意而让人留恋,不舍。
车停下时,钟弥发现自己睡着了,路上没有颠簸,借着点酒劲,她一不留神就打了个盹。
温徒这时睁开了眼睛,目光有些迷茫,也是刚醒。
“温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