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迄今二十年,他是这样度过的,在家中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哄着、教导两子一女,对别的事情,都不是不够上心能道尽。
眼下出了这样大的风浪,他最该责怪的是自己,其次才是魏氏这不可理喻的女人。
因着一种莫名的冷意,许夫人忽然醒来,循着直觉望过去,便对上了许之焕阴沉冰冷的视线。
她心头突地一跳,坐起身来。思忖片刻,镇定下来。
许之焕走近她两步,冷淡地道:“昨夜,皇上与皇后娘娘来过,刚走。”
许夫人看着他,“他们怎么说的?你又要与我说什么?”
怎么说的?皇上见到他,说那件事他已知情,持盈惦记他,便入夜前来。仅此而已,没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