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沉很不喜欢这样,试着动了动,虽然身体异常沉重,但还是听使唤的,只是上面压了个人,怎么也坐不起来。宫初温热的呼吸慢慢贴过来,他越发觉得不妙,想喊赵混章帮忙,但只能张嘴,发不出声音。
赵混章其实也觉得不太对,对宫初说:“我要你教他怎样让女人舒服,他动都不能动了,怎么学?”
“三少爷早说嘛。”宫初娇嗔一声,从颜沉身上下来,跑去倒了杯醒酒茶。
颜沉喝下热茶,又恍惚了一会儿才苏醒,坐起来后仍觉得虚脱。
“你们……是不是要害我……?”
颜沉脸色红红白白,脑袋胀痛,生气地看着屋里的男女。
“不过才一小杯情酒一小段淫曲颜兄就不行了,真是娇贵人。”赵混章笑话道。
“那现在——”宫初刚做错了事,不敢再自作主张,眼睛往赵混章脸上看,等待指示。
“先教教颜少爷,女人喜欢被揉捏的地方。这种事还要我来说?”赵混章皱起眉头,瞪着恍然大悟的娼子。
宫初想是被赵混章训惯了,嬉皮笑脸地作个揖,走到颜沉跟前把屁股一撅,又坐到他腿上。
颜沉还很不舒服,突然腿上多